何雨柱一看没自己什么事了,也是开心的回家了。
哼着小曲儿踏进家门时,天边还泛着蟹壳青。
他反手插上门闩,从橱柜深处摸出半瓶莲花白,就着窗台上半碟花生米自斟自饮。
冰凉的酒液滑过喉咙,烫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今儿可真是双喜临门,既看了贾家婆媳的憋屈相,又见着一大爷易中海当众跌份儿,连院里向来捧着他的几个小年轻眼神都飘忽了。
贾家和易家不开心,他就开心。
这件事情对一大爷易中海的影响很大,威望被打击的很大。
大家没有以前那么尊重他了,毕竟他的心偏到贾家去了,这是大家谁都知道的事情。
而贾张氏得了便宜,秦淮茹生的还是男娃,心情舒畅,也是消停了好一阵子。
只有一大爷易中海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事后,一大爷易中海请教了聋老太太,聋老太太再次强调,贾东旭不适合给他养老,尤其是贾张氏在的情况下,那就是一个无底洞,倒不如何雨柱更加合适成为养老人。
只是一大爷易中海听进去有没有就不知道了。
想来是没有,毕竟在他心中,对于贾东旭的投入已经这么多了,就此丢掉,太可惜了,就跟赌徒的心态一样,怎么可能就此舍弃?
而何雨柱只是他的养老备胎,可有可无的选择。
就这方面,聋老太太看人的眼光要比一大爷易中海要好太多了啊。
不过,一大爷易中海三番五次的想要找何雨柱麻烦,何雨柱怎么就会轻易放过他呢?
酒过三巡,窗棂上的霜花渐渐凝成白绒。
何雨柱盯着煤油灯跳动的火苗,眼前又浮现出全院大会的场景:一大爷易中海那张老脸涨成猪肝色,手里的搪瓷缸子抖得跟筛糠似的。
最后赔钱时的无可奈何,更是让一大爷易中海明明50岁不到的年龄,像个小老头似的。
想到这儿,何雨柱噗嗤笑出声,仰脖又灌下一盅酒。
"活该!"何雨柱把花生壳捏得咔咔响。
但这事不算完。
某天!
寒冬腊月的北京城,四合院里静得能听见雪花落地的声音。
何雨柱缩在被窝里,眼睛却瞪得像铜铃,耳朵竖得老高。
当确认院里最后一盏灯熄灭后,他像只狸猫似的翻身下床,棉袄都没敢披,光脚趿拉着布鞋就溜出了门。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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