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破坏了95号四合院的大会之后,邻里邻居也安静了不少。
尤其是贾家、易家和聋老太太家。
何雨柱每天清晨推着自行车出门时,院里那些探头探脑的视线都收敛了许多。
西屋赵家的媳妇见了他会主动让道,中院李家那个总爱挑事的老太太也学会了低头纳鞋底。
这种微妙的平衡让他很满意——既不用撕破脸皮,又能落个清净。
何雨柱也没再特别针对谁,毕竟这个时代,低调才是王道。
何雨柱现在的生活规律得像钟表。
天不亮就起床,把蜂窝煤炉子捅开,煮一锅稠粥。
煤烟顺着屋檐爬上去,和全院二十多户人家的炊烟混在一起,把灰蒙蒙的天空染得更暗几分。
炉膛里的蜂窝煤正烧到第三格,铝锅里的棒子面粥咕嘟咕嘟冒着泡。
何雨柱往灶眼塞了把刨花,火苗立刻窜上来,映得他掌心的老茧泛着红光。
这些茧子是最近半年新添的——除了红星轧钢厂食堂的本职,他接私活的频率越来越高。
毕竟现在的工资不如从前了,而且闲着也是闲着,总比待在95号四合院好。
上周给纺织厂马主席做的六十大寿,光冰糖肘子就炖了十斤;前天机械厂刘科长嫁闺女,他连夜赶制的八宝鸭用了二两上等香菇。
这些活计报酬丰厚,有时能抵大半月工资,更重要的是能换到各种稀缺票证。
此刻他裤兜里就揣着张工业券,是昨晚帮一个厂领导家办满月酒得的谢礼。
这些活计接得隐秘,报酬却比厂里半个月工资还厚实。
何雨柱平时除了上班没事之外,也就是看看书,提升自己,也给何雨水缔造了一个读书的良好氛围。
里屋传来窸窣的翻书声。
何雨水正在背诵俄语课文,少女清亮的嗓音混着煤油灯芯爆裂的轻响,让这间朝北的屋子显出几分生气。
何雨柱从碗柜底层摸出个油纸包,里面是昨天从黑市换的桃酥。
他掰了半块搁在妹妹课本旁,剩下的依旧包好留作下次吃。
何雨水的课本在八仙桌上摞得越来越高。
妹妹的勤奋让他既欣慰又心疼。
这丫头现在五点半就起床背俄语单词,放学就钻进里屋,煤油灯能亮到后半夜。
有回何雨柱起夜,透过门缝看见她正往笔记本上抄《代数精要》里的例题,发黄的纸页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