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轧钢厂小食堂重开那天,阳光透过新换的纱窗照进来,在檀木圆桌上投下菱形的光斑。
红星轧钢厂的领导们围着圆桌推杯换盏,茅台酒的香气混着红烧肉的油腻在空气里发酵。
茅台酒是真香,何雨柱做的红烧肉是真的好吃!
刘兰穿着崭新的的确良衬衫穿梭上菜,纤细的手指稳稳地托着盘子,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可眼底却藏着一丝疲惫——这是她上个月咬牙用半个月工资在华侨商店买的,浅蓝色料子衬得她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
她之所以斥巨资买,是为了能在领导面前体面些,不至于被那些年轻的女工比下去。
这个位置虽然她已经争到了,但是能否守住就看自己的本事了。
刘兰端着松鼠桂鱼走过来时,李副厂长的目光像黏腻的糖浆般糊在她紧绷的的确良衬衫上,可以看出很饱满。
不腻啊!
李怀德副厂长的手在她腰间停留的时间明显超过了必要限度,粗糙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挲,刘兰身子一僵,却不敢躲开,只是微微侧身,借着上菜的动作不着痕迹地避开。
李怀德副厂长只是神秘莫测的笑了笑。
厨房里,何雨柱剁排骨的力道比平时大了几分,斩骨刀砸在砧板上的闷响震得调料罐叮当乱跳。
马华缩了缩脖子,小声问:“师傅,那姑娘……”何雨柱没抬头,只是把刀往砧板上一钉,刀尖深深扎进木头里,声音冷硬:“各人有各人的造化。别多管闲事。”
马华不敢再问,看了眼忙碌的大师兄王杰,低下头继续切菜,心想:“还是大师兄聪明,不说话,自己真没眼力劲。”
他知道师傅脾气倔,可也清楚,师傅对刘兰的态度似乎有些微妙。
刘兰的丈夫上周又输光了工资,这次把他娘的银镯子都当了。
她蹲在食堂后门啃冷馒头时,何雨柱扔过来个铝饭盒,里头码着两排金黄油亮的韭菜盒子。"喂猫的。"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工作服后领还沾着酱油渍。
刘兰捧着饭盒,热气熏得眼睛发潮。
某天下班,何雨柱亲眼看见刘兰钻进了李怀德副厂长的吉普车。
车窗没关严,半截鹅黄色的纱巾飘了出来,在风里轻轻摇曳,像是一抹挣扎的亮色。
何雨柱站在原地,手里的饭盒沉甸甸的,里头装着原本打算给刘兰带的剩菜。
他盯着那辆车远去,直到尾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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