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站在纺织厂医院的走廊上,手里攥着刚领到的第一个月工资,十八块五毛钱。
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她微微发颤的手指上,那些细碎的纸币突然变得滚烫。
三个月前,她还是四合院里那个被许大茂吆来喝去的"傻媳妇",如今白大褂口袋里别着钢笔,病人们都喊她"秦同志"。
这个称呼让她鼻子发酸——原来剥掉"许大茂家的"这层皮,自己还能是个被尊重的"人"。
虽然和许大茂离婚了,但是秦京茹也变得坚强了。
事实上,秦京茹这人还是不错的,除了傻了一些。
在院子里,秦京茹经常会跟纪淑芬聊天,跟纪淑芬的关系不错。
纪淑芬知道了秦京茹的情况,也是出于朋友的好心,给了秦京茹一些建议。
跟许大茂离婚要了200块钱是纪淑芬给的建议。
这是她的后路。
纪淑芬在知道了秦京茹的处境之后,娘家干回不去,城里又没办法待的情况下,建议他到医院找了个临时工,先租房子住,在城市里扎根,然后可以买房,总比看别人的脸色好。
于是就这样秦京茹离开了四合院,在纪淑芬的介绍下到了纺织厂医院当临时工。
租下大杂院单间花去六块,搪瓷脸盆两块三,剩下钱正好存在也够生活一段时间。
纺织厂的锅炉房在凌晨四点会准时轰鸣。
秦京茹总在这个点惊醒,摸着黑把前夜备好的窝头蒸上。
临时工没有宿舍,她租的八平米小屋连窗户纸都是纪淑芬帮着糊的。
有次深夜缝补衣裳,针尖扎破手指时她突然想起,在许家连纳鞋底都得等许大茂看完电视。
现在染血的旧床单上,歪歪扭扭绣着朵木棉花,是看护病人时跟护工学的手艺。
医院外科的刘护士长起初最看不上这个"走后门"的临时工。
直到流感爆发的冬天,秦京茹连续七天主动值夜班,把发烧的小护士们都替下来休息。
那天清晨她晕倒在配药室,醒来发现枕边多了个铝饭盒,里面躺着两个白面馒头——是刘护士长攒的细粮票换的。
纪淑芬每月都来送腌好的雪里蕻。
有回撞见秦京茹正给瘫痪的老教授擦身,老人失禁弄脏了床单,她却哼着《红灯记》在换被褥。
"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