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把四合院的灰瓦染成橘红色,谢土根拎着两瓶二锅头迈进中院时,正看见秦淮茹蹲在压水井旁洗床单。
她随着搓洗动作晃出细碎的粮仓,一直是谢土根无法离开她的原因,展露出来的手臂也是愈发白净。
"今儿供销社来了新花样的确良。"谢土根把酒搁在石桌上,从兜里掏出块鹅黄色布料。
秦淮茹在围裙上擦着手起身,眼角余光扫过贾家紧闭的窗户,才接过布料往身上比划:"这颜色太鲜亮了......"
谢土根跟秦淮茹偷偷领证之后,终于不用再像从前那样遮遮掩掩。
谢土根跟秦淮茹领证的消息已经传遍了95号四合院。
四合院里的风言风语渐渐平息,贾张氏虽然心里不痛快,但碍于面子也只能装作没看见。
她那双浑浊的老眼时常半眯着,像是睡着了,可每当谢土根拎着粮油进门时,总能听见里屋传来一声冷哼。
唯一被瞒住的只有三个小孩,毕竟棒梗这个半大小子闹起来,确实麻烦。
不过谢土根不在意,只要有证了,谢土根也看不上这半大小子,他可不指望着三个小孩给他养老,他还是希望跟秦淮茹有自己的孩子。
这一点,谢土根还是比影视剧里的傻柱强。
领证后的日子过得比想象中平静。
谢土根把对贾家的照顾是明目张胆了,经常性的送一些吃食。
夜里秦淮茹总等孩子们睡熟才溜进西屋,木床吱呀声惊醒了院里好几户人家的看门狗。
有回贾张氏起夜,正撞见儿媳妇披着夹袄从西屋出来,老太太竟转身对着墙根啐了口痰,硬是装成老眼昏花没认出来人。
转眼就这么过了半年,谢土根渐渐的发现不对劲。
初夏的晚风带着槐花香钻进屋里,谢土根盯着床头柜上的台历出神。
红笔圈住的日期密密麻麻,都是他们同房的日子。
算起来这都第四个月了,秦淮茹的肚子还是没动静。
以前偷偷摸摸的可以说是原因,现在可是光明正大的,而且房事还如此频繁的情况下,不太可能没动静。
他翻身摸向枕边人平坦的小腹,被秦淮茹一把攥住手腕:"明儿还要早起......"
"茹啊。"谢土根突然坐起来,"要不咱去医院查查?"
黑暗里传来衣料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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