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夜晚静悄悄!
这些年二大爷阎埠贵变了许多,再也没有在门口堵着收“过路费”、“开门费”了。
二大爷阎埠贵也再没被人叫做阎老抠、阎老西了。
为什么呢?
何雨柱虽然一直没跟四合院的邻居有多少接触,也看得到二大爷阎埠贵的变好,想来是因为两个儿子的离开,让二大爷阎埠贵有了这样的变好。
毕竟影视剧中的阎家可没这出戏啊。
而且没有傻柱的帮助,二大爷阎埠贵似乎改变了不少,这辈子何雨柱可没打算帮助四合院的任何人。
所以,二大爷阎埠贵的变好跟何雨柱可没关系。
前院屋檐下的煤油灯忽明忽暗,二大爷阎埠贵蹲在门槛上搓着旱烟,纸卷簌簌落下的烟丝像极了这些年从他指缝里漏掉的亲情。
西厢房传来小儿子的梦呓,他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雪夜,大儿子阎解成也是在这个年纪,也是如此的梦呓。
他想两个儿子了,离开家的两个儿子。
自从二儿子阎解放也离开之后,二大爷阎埠贵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算计太多,把亲情给算计没了。
虽然如今改变了许多,期望小女儿和小儿子还能摆正过来,但是同样是儿女,自然也希望两个儿子能够原谅自己这个父亲。
那些年,他总是把算盘打得噼啪响,连亲情当作可以称斤算两的买卖,连儿子结婚的喜糖都要按颗分配,更别提给孩子们置办工作、安排住处。
直到二儿子阎解放拎着行李头也不回地跨出院门时那个雨夜,屋檐下漏进来的冷水浇醒了他——这世上有些账,算得越清,情分就越薄。
尤其是亲情哪里是能算计的?
阎解放走得很决绝。
小伙子背着铺盖卷住进肥料厂宿舍时,连头都没回。
邻居们都说这孩子心气高,可只有二大爷阎埠贵知道,那孩子眼里噙着泪。
哪有父母不爱子,哪有子女不孝顺?
人心都是肉长的。
肥料厂领导来家里调解时说得明白:“阎解放同志是技术骨干,厂里巴不得他常住。”
这话听着体面,却像钝刀子割着二大爷阎埠贵的心。
也更让二大爷阎埠贵意识到自己错了。
阎解放性子倔,即便后来听说父亲在胡同口念叨“知道错了”,也只是闷头往厂子宿舍走。
其实二大爷阎埠贵心里清楚,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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