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许大茂举报刘海忠之后,一大爷刘海忠在厂子里的地位确实是急转直下。
原本在红星轧钢厂里呼风唤雨的革委会队长,一夜之间成了普通工人。
刘海忠是革委会队长的时候,手里攥着权利,平日里吆五喝六惯了,谁成想一封举报信直接把他从位子上掀了下来。
车间墙上的大红标语还挂着"抓革命、促生产",可工友们看他的眼神里分明掺了别的东西——有窃喜的,有怜悯的,更多的是像看褪了毛的凤凰。
对于刘海忠来说,心理落差肯定有的,但是,日子总是要过的。
不过,刘海忠毕竟是七级锻工,手艺过硬,即便没了官职,在车间里依然是受人敬重的大师傅。
只是没有权利了而已。
一切都被打回了原形。
刘海忠的技术硬得像车床上的钢锭,厂领导再看不惯他,也得捏着鼻子留人——毕竟能带徒弟的老师傅不多了。
那些年跟着他学手艺的徒弟们,如今也都成了厂里的骨干,见了面依旧恭恭敬敬地喊一声“师父”。
工友们虽然私下里会议论他过去的作风,但到底没人敢当面给他难堪——毕竟谁都知道,老刘的手艺是实打实的,厂里不少关键零件的锻打还得靠他。
更何况还有那么多的徒子徒孙,谁也不敢得罪他。
这一点,刘海忠要比易中海要强上许多,刘海忠教技术是真的教,对待徒弟比对待自己儿子还要好,而易中海教徒弟从来都是藏一手,完全没有真心教授徒弟的心。
哪怕是对待贾东旭这样的养老人徒弟也是如此。
跟红星轧钢厂的权利丢失不同,95四合院里却是另一番光景。
傍晚的槐树底下,二大爷阎埠贵捧着茶缸子嘀咕:"老刘啊,你在厂里栽了跟头,院里可还得靠你主持公道。"
一大爷刘海忠掸了掸的确良衬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嗓门依旧洪亮:"街坊邻居的,该管的我照样管!"
但明眼人都瞧得出,他再不敢像从前那样,动不动就摆出一大爷的谱罚人扫院子。
每月初五收水电费,一大爷刘海忠攥着账本往八仙桌前一坐,各家主事的照样得陪着笑脸来交钱。
有次二大爷阎埠贵想赖掉三毛钱滞纳金,老刘把搪瓷缸往地上一摔,惊得后院许大茂的芦花鸡扑棱棱飞上房顶。
第二天大清早,阎老西就捏着皱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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