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着一大爷易中海气冲冲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转身关上门,发现妹妹何雨水正扒着里屋门框,一双杏眼里满是担忧,小小年纪,有着不匹配年龄的心智。
"哥,咱们这样得罪一大爷..."小姑娘攥着洗得发白的棉袄下摆,声音越说越小。
“我怕...”
"怕什么?"何雨柱掀开锅盖搅了搅白菜粉条,浓郁的香气顿时弥漫开来。他往锅里撒了把花椒,"咱们一不偷二不抢,房子是爹留给咱们的,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他没办法赶我们走。别怕,我们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嗯,有哥哥在,不怕。”小姑娘仿佛给自己打气一般。
灶膛里的火苗噼啪作响,映得何雨柱半边脸忽明忽暗。
几个月的安稳日子就这样被一大爷易中海上门给打破了。
他盯着跳动的火焰,手里的火钳无意识地拨弄着柴火,火星子溅在青砖灶台上,转瞬即逝。
这火光让他想起三个月前那场借房风波,历历在目——当时一大爷易中海打着"给贾东旭结婚腾房"的旗号,想要他让租借一间房。要不是他机灵,当场戳穿易中海和贾张氏私下商量好要长期占房的算计,这会儿兄妹俩怕是得挤在倒座房里过年了。
如今又上门来一起过年,这事怕没这么简单,这里面会有什么算计呢?
案板上的五花肉被剁得咚咚作响,何雨柱的刀法又快又狠。
刀刃在磨刀石上蹭出刺啦一声,他忽然抬头对妹妹何雨水说:"明儿年三十,哥给你露手绝活,做个红烧肉焖蛋。"
不管怎么样,别影响了心情,大过年的,还是要吃好喝好,谁也别影响他们兄妹俩过年。
过年最大。
何雨水脆生生地应着"好",眼睛却瞟向窗外。
院里的积雪映着月光,几个深浅不一的脚印通往后院。
很明显,那是一大爷易中海离开何雨柱家之后留下来的。
而他没有回自己家,而是去了后院,目的地不言而喻。
小姑娘咬了咬嘴唇还是说道:"刚才我看见一大爷往聋老太太屋里去了。"担忧之情,全写在脸上了。
何雨柱手里的菜刀顿了顿。
他当然知道一大爷易中海不会善罢甘休。
这个道貌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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