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燕转身走向门口，手握住门把时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大财哥，你曾对我说，如果年轻十岁，你一定会追我。现在你不年轻了，但我却要为你的冲动付出一生的代价。二十块金砖，对你来说也许会很多，但对我来说，却远远不够补偿我失去的青春和对我造成的身体伤害。”
门轻轻关上，留下张大财独自站在突然显得无比空旷的客厅里。他缓缓坐回皮质沙发，感觉一阵虚脱。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张大财在客厅里踱步。他的思绪乱成一团，时而愤怒于秋燕的勒索，时而恐惧于山洞被发现的后果，时而竟然还会想到那个超声波影像里的小生命。
傍晚时分，雨停了。夕阳从云层缝隙中射出，给村庄镀上一层金色。张大财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青绿色的大地。五百万，对他来说不是拿不出，但会严重影响他的财产总量。更重要的是，他厌恶被胁迫的感觉。
为了不扩大负面影响，他拿出手机，跟秋燕打了个电话：“现在你去上班，我们之间说的话，不要给其他任何人说。你说的，我会考虑的，明天给你回答。”
下午到店后，秋燕和春燕、王秀芬一起有说有笑，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张大财不禁为秋燕的心思沉重感到恐怖和可怕。
张大财蹲在卤菜店后门的台阶上，指尖夹着根没点燃的烟，目光落在面前摊开的笔记本上。本子里密密麻麻记着这两个月的营业额，最后一页用红笔圈着“12678”这个数字，是昨天刚创下的新高。
“发啥呆呢？”王秀芬端着两杯水走过来，围裙上还沾着卤料的油星子，“春燕和秋燕都到这里来，我们合计开二店的事儿，就等你们两个拿主意。”
张大财把烟揣回兜里，合上笔记本站起身。前堂里，春燕正拿着抹布擦柜台，秋燕则在整理刚到的香料，姐妹俩脸上都带着藏不住的期待。见张大财进来，春燕停下手里的活：“大哥，昨天我去清水镇赶集，瞅见镇政府旁边有间空铺子，地段老好了，刚好在镇政府门口，来往的人很多。”
秋燕跟着点头：“我也打听了，那铺子以前是卖文具的，面积跟咱们这差不多，就是租金有点贵，每年要三万。要做就得赶紧定，晚了怕被别人抢了去。”
王秀芬把水杯递到她们手里，看向张大财：“我觉得这事儿可行。咱们这店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多开一家不仅能分流人员挣更多的钱，还能把咱们的卤味招牌打得更响。就是这负责的人，得好好选选。”
这话一出，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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