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一边迎合他,一边随着节奏动作,说:“前凸后翘,长腿细腰,回眸一笑百媚千娇,我要火力全开,魅力撒娇,看看你的荷尔蒙是否减少?”
“床上尤物!天生尤物!老子......杀!......”
窗外,夜色渐深。一场心理博弈以丁楚楚的全面胜利告终,但她知道,这只是开始。在这场以谎言编织的游戏中,每一步都如履薄冰。而薛金刚,这个在官场游刃有余的老狐狸,终究逃不过丁楚楚精心编织的温柔陷阱。
当他抱着丁楚楚回到卧室时,完全没有注意到,怀中这个"柔弱"的女子,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冷光,比窗外的夜色还要深沉。
蓬江县公安局那栋老楼,墙皮掉得东一块西一块的。丁玲玲穿着一身鲜亮的红裙子,踩着细高跟,“哒哒哒”地走进去,像一只准备斗架的公鸡,还是母的。她手里攥着个皱巴巴的牛皮纸信封,里面装的是能要张大财老命的“回忆录”。
接待她的是个年轻小警察,眉头皱着,估计是嫌她这身打扮太扎眼,跟这灰扑扑的办公楼格格不入。“同志,您有什么事?”
“报案!作证!”丁玲玲嗓门亮堂,一屁股坐在对面的硬木板凳上,翘起二郎腿,“关于六年前那个赵易生失踪的案子!”
小警察愣了一下,翻看记录:“赵易生?那案子不是早就……”
“早就没下文了是吧?”丁玲玲抢过话头,把信封“啪”地拍在桌子上,“那是因为你们没找到关键证人!我!我就是关键证人!”
动静有点大,旁边办公室的门开了,走出来一个老警察,脸上褶子比地图上的等高线还密,眼神却锐利得像鹰。这是刑警队的老赵,赵易生的案子当年就是协助陈大安办理的,以后一直悬着,成了他心里的疙瘩。
“怎么回事?”老赵走过来,拿起那个信封。
丁玲玲一看来了个像管事的,立刻来了精神,绘声绘色地开始讲:“警察同志,我可算想起来了!六年前,就是赵易生失踪前一天晚上,他根本就没来找过我!以前我说他来了,那是……那是怕惹麻烦,还有你们有人比我这样说的!”
她这话半真半假。六年前警察问她,她确实撒谎了反复了好几次,说赵易生那天晚上在她那儿。为啥?因为那时候张大财刁顽,动不动就打人,她不敢得罪。另一方面,她当时也真有点记不清了,那会儿她还在坐台,晚上见的男人多了去了,时间线乱得很。
“那你现在怎么又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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