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超过250万的玉观音立像,2万就收过来,而且还是死当,这样发展下去,暴富一定不是梦。
高兴的张大财,觉得真的拥有了撬动这个时代的杠杆!
老员工还在对着那尊失去灵性、隐隐开裂的玉观音长吁短叹,布满皱纹的脸上写满了担忧:“老板啊,两万块收这么个烫手山芋,要是警察找上门,我们这铺子可就完了啊……”
张大财转过身,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紧张和强装的镇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们从未见过的沉稳和自信,那眼神深处,甚至带着一丝历经沧桑后的淡漠。
“你们,把心放回肚子里。”张大财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这东西,不会有人来找了。”
“啊?为什么?”他们一愣。
“那龙哥,是南街一带出了名的混混头子,专干些偷鸡摸狗、帮人销赃的勾当。”
张大财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熙攘的街道,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他这么急着出手,要价又低得离谱,这东西九成是刚到手不久的赃物,甚至可能是……刚从那座新发现的明代将军墓里弄出来的。”
他们倒吸一口凉气:“明……明代将军墓?市里前段时间确实通报过被盗……老板,你既然知道,怎么还敢收?”
张大财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因为他没机会再来找麻烦了。”
现在看来,这秃龙恐怕是黑吃黑,或者是在销赃过程中被更狠的角色盯上了。
那尊玉观音,就是他的催命符。
而自己,用两万块“买”下了这尊即将失去主人的赃物,将其价值彻底榨取。这其中的风险,在知道结果的他看来,几乎为零。
老员工看着张大财的背影,只觉得今天的老板陌生得可怕。那种洞察一切、掌控一切的气场,绝不是一个三十多岁、经营着低端典当行的中年人该有的。
张大财转过身,取出五沓崭新的百元大钞,放在柜台上,“这里是五万块。你拿三万去把欠的房租和水电费的款子结清。剩下两万,把铺面重新收拾一下,招牌换了,柜台也换个新的,要气派。”
看着柜台上那五捆散发着油墨香的钞票,几个老员工眼睛都直了,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
张大财朗朗说道,“你们按我说的做。从今天起,我们‘正通典当行’要换一种活法。”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另外,放出风去,我们典当行,不限品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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