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约意识到自己可能发现了比财宝更危险的东西,但贪婪很快压过了恐惧。
"关我屁事,"他自言自语,"老子只要金子。" 他转向那些装着古董的箱子。里面大多是瓷器和小型青铜器,有些已经破损。
张大财挑了几件看起来最完整的——一个青花瓷瓶、一对铜香炉和几个玉雕。
这些东西他不识货,但肯定值钱。 搬运工作持续了大半天。
张大财往返多次,把战利品分批藏在洞口附近的隐蔽处。太阳西斜时,他已经精疲力竭,但看着十几个装满金条和古董的麻袋,满足感油然而生。
"该回去了。"他擦了把汗,最后环顾了一眼金库。这次他带走的还不到十分之一,但已经足够他挥霍好一阵子了。 临走前,张大财突然注意到墙上挂着的那张军事地图。上次太匆忙没仔细看,这次他发现地图上用红笔圈出了几个地点,其中一个赫然是草橘村的位置,旁边标注着奇怪的符号。
"这他妈是什么意思..."他嘀咕着,鬼使神差地把地图也卷起来塞进了背包。
回村的路上,张大财走得更小心。他分三次把财宝运回自己的破屋子,每次都走不同的路线。最后一趟完成时,已是深夜。
他瘫在床上,浑身酸痛,但嘴角挂着满足的笑。 明天开始,草橘村的张大财就要彻底翻身了。
"轰隆——" 一声巨响惊醒了草橘村的清晨。村民们纷纷跑出家门,只见张大财的破房子前尘土飞扬,一台挖掘机正挥舞着铁臂。
"这龟儿子要干啥?"刘麻子揉着惺忪睡眼,嘴里还叼着牙刷。
张大财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正指挥着几个工人干活。看到聚集的村民,他得意地掏出中华烟散了一圈。
"各位乡亲,我这破房子实在住不得了,今天开始推了重建!"他声音洪亮,故意让所有人都听见。
“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农村人有钱后优先修房造屋,安居方能乐业,房子不仅是居住空间,更是家族根基、生活保障与面子尊严的象征。张大财只是草橘村的一个小混混,他当然不能例外。
王秀芬挤在人群中,眼睛盯着张大财那身行头。那西装一看就是高档货,在朝阳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她丈夫过年回来穿的那套,跟这一比简直像麻袋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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