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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寒冷的空气腾升发热,笼罩着整个冷池。
不知过了多久,沈京牧叹了口气,轻轻抱住舒窈的身子。
他伏低身子,将人按在脖颈,大掌顺着脊背轻轻安抚。
舒窈的眼神渐渐清明,意识到抱着自己的男人是谁时,冷冷推开他。
“滚 ...滚开!”
柔情被尖锐的声音扯烂。
沈京牧眨眨眼,似乎还未回过神,视线落在舒窈的脸上。
酡红退去,不断灌入的冷意冻得她脸色发白。
哦,在恶心他。
沈京牧头一回对自己有着无比清晰的认知。
竟是让人恶心的。
也是,毕竟一个入宫为质的低贱奴才,怎配触碰嘉宁公主金枝玉叶的躯体。
沈京牧扯唇笑起来,蹲在舒窈身边哑声道:“怎么?恶心我?”
舒窈厌恶撇过头,明明白白的厌恶写在脸上。
沈京牧偏头瞧着她,突然掐住舒窈的下颚,残忍地掰过来。
他凑过去,嗓音嘶哑充满恶意。
“可是怎么办呢?尊贵的公主殿下。”
“再恶心我,刚才发生的一切也是真真切切的——”
舒窈掐紧掌心,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
沈京牧的视线跟着她,见她毫不犹豫拿起地上的宫服披在身上。
他的宫服很大,能完整罩住舒窈的身子。
舒窈转过头,“你还是好好想想,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怎么回到章台宫吧。”
沈京牧挑眉,低头看了眼自己。
这副模样若是被人看到了,确实不太好交代。
他索性不走了,大剌剌地坐在地上,任由舒窈打量他的肉体。
“如殿下所见,奴的宫服在您身上,回不去了。”
舒窈撇开眼,语气冷漠。
“那你就在这待着吧。”
沈京牧捂着胸口,一副被她伤到了的样子。
“殿下您可真过分,求奴帮忙的是您,冷脸要撇清关系的还是您,太伤人心了。”
舒窈不愿回忆刚刚发生的一切,咬牙切齿:“闭嘴。”
沈京牧却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偏要揪着不放。
“殿下,您生气的样子好看多了。”
拳头握得咯吱作响,舒窈毫不怀疑,自己再与沈京牧待下去,非得被活活气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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