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宁一听此话,更不理解了,她问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见温土只是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就走了,归宁就跟在他身后一直问着:
“话不要说一半,你快说啊。”
温土听着她一直在自己耳边絮叨,温土无奈地停下脚步,妥协地说道:
“你和海都是天生的尊贵之人,但我与月之都只是普通人,是一步步在通天阁多年苦学才走到如今的位置。”
“尤其是月之,曾为了那少阁主之位,吃了不少的苦头,这才有了站在你们身边的勇气。”
“如今你告诉他有的人天生就能站在海的身边,且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走进海的眼中,若是我应该也会自卑的吧。”
温土望着前方的背影,眼中透出着些许羡慕,但他只是误闯入了自己以前只能远远观望的生活,若是今日之后分开了,心里倒觉得有些空荡荡的。
归宁以前从未想到过这一点,她自言自语道:
“所以月之一直低沉的情绪是源于内心的自卑吗……月之到底在自卑些什么?”
温土见归宁左思右想也捋不明白,他接着说道:
“所以说嘛,你们是不会理解月之的心情的。还是让他自己静一静吧,说不定回去睡一觉就能想开了。”
归宁直接问道:“所以你方才所说的那什么应该怎么治?”
温土也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两人互相瞪着眼。
归宁见他一直不说话,便知他帮不上什么忙,归宁边走边朝后方摆手,失落道:
“算了,想来你也是不知道。”
温土小声喊道:“我知道!”
归宁回过头,狐疑道:
“你真知道,没有在骗我?”
温土再三保证道:
“我说的这个方法绝对管用。”
归宁:“说说看。”
温土和归宁慢步跟在他们三人的身后,小声地商量着对策。
……
月之望着前方那道步伐稳定的背影,心底隐隐生出了一些异样,只这一瞬,呼吸忽然变得沉重了起来。
他强忍了一路不适,直到所有事情都解决完后,月之在刚踏入院门时,突然心血上涌,一股温热的液体堵在嗓子内。
月之一手扶着木门,猛地咳出了一口鲜血,双腿一软毫无防备地摔倒在地。
月之被胸膛处传来的钻心疼痛扰的浑身发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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