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雪容心头一紧——药王谷?
听说那是出神医。
“不知公子高姓大名?为何在此处争吵?”
束雪容语气平和地问。
凌清寒转过身,上下打量她一番,见她穿着锦衣,断定她不是来寻医问药的,语气更不屑了:“我姓凌,名清寒,是药王谷谷主首徒。你是谁?也配管医馆的事?”
“我就是束雪容,谢侯爷的妻子。医馆的防疫方法是我定的,不知凌公子觉得哪里不好?”
束雪容不卑不亢地反问道。
“哪里都不好!”
凌清寒指着正在喝开水的病人,
“治病靠的是汤药和针灸,不是这些市井小把戏!你看这些病人,上吐下泻,呕血不止,你让他们喝开水,能止住吗?”
谢照君蹙眉:“凌公子,雪容的法子先前在京城救过不少人,你怎么能说是市井小人之术?”
“京城的下三滥手段,怎配和江南的大疫比?!”
凌清寒从药囊里摸出瓷瓶,“这是我药王谷的解毒丹,百毒不侵!我昨天才到苏州,用它救了十几个轻症病人,比你们的开水灵验多了!”
束雪容接过瓷瓶,心里极不以为然——如果疫症是病毒感染,单凭一颗解毒丹,压根不管用。
但她不想跟凌清寒硬拗,毕竟他是药王谷的人,说不定还能帮上忙。
“凌公子,我知道你医术高明。”
束雪容换上商量的口吻,
“不如这样,我们分治病人。你用解毒丹给轻症病人治病,我用我的法子给重症病人治病,以七天为限,看谁的疗效好。如果我输了,我就承认我的法子没用;如果我赢了,你就帮我一起抗疫,怎么样?”
凌清寒怔了怔,随即大笑:
“好!我倒想看看,你这个连书都没念过、连门都没出过的妇人,能有什么本事!”
束雪容让学徒把西厢房分为“隔离区”和“治疗区”,每个病人住一个隔间,用石灰消毒,还让他们戴上用麻布缝的口罩。
她每晚都给病人熬制“补液汤”,往里面加了盐、糖和草药,补充病人流失的电解质。
谢照君每天来帮她,给病人喂药、换药,晚上还陪她一起研究疫症的病因。
这天晚上,两人坐在医馆角落里,借着油灯的光查看病人的呕吐物。
“雪容,你说这疫症到底是什么东西引起的?”
谢照君皱着眉,“和醉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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