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坐在龙国医科大学的门口不远处,不停地擦汗,看着周围路过的人眼中闪过恶意。
看看这些女学生一个一个穿的流光水华,钱的来路指定都不正常。
周报发拿着报纸扇风,“没有,她应该是在躲避我们村的人,这才迟迟没来报到。”说不定,村里人已经抓到她了。
看着医科大的校门,周报发眼中闪过势在必得。
大学名额,一定是他的!
母子二人没带什么钱出来,三天都在这里蹲守程平安,已经将口袋里的钱花的差不多,不敢再去住招待所。
两人就在医科大的门口住了一晚上。
第二天,两人秉着程平安说不定被抓到的想法,买了回去的票。
周报发跟周母离开后不久,医科大的门口就停下来一辆淳朴低调的吉普车,身着红格子布衣,灰棕色裤子,梳着两个麻花辫的程平安从吉普车上下来。
她的手中拎着大包小裹,临关车门前,她再次跟顾淮松道谢。
“谢谢顾团长,谢谢小隋同志。”
说完,她就毫不留恋地关掉车门,转身进入学校。
从顾淮松的角度看去,她的背影有些雀跃,就像是挣脱牢笼的鸟儿终于飞回属于她的大森林一样。
“程同志居然没有特意跟您说话。”开车的小隋大惊小怪。
不怪他如此,顾淮松是他们军区最年轻有为的军官,不仅能力佳,长得还好,整个军区文工团内女孩子们都很喜欢他们团长。
每次见到他们团长都要特意跟他们团长说几句话。
暗送秋波之意不要太明显!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有女同志见到他们团长的脸不为所动,说走就走。
“我有什么特殊的吗?”顾淮松转头看看程平安消失的方向,反问小隋。
小隋语塞,良久才开口:“说的也是,这位程同志长得也漂亮,比我们文工团的女孩子们都要漂亮,还会解剖尸体,这么厉害的女同志,确实不会被您的脸迷惑。”
小隋嘟嘟囔囔半天,没有启动车子。
顾淮松冷眼斜他,“再不开车,回去负重五公里!”
车子的轰鸣声陡然响起,紧接着,刚刚还开的平稳的吉普车就如离弦的箭,“咻”的一下冲出去。
带起一阵阵风沙,惹来后面行人的咒骂。
副驾驶的顾淮松更别提,被小隋甩了一下头,气得他暗想,回去就让小隋负重跑10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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