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途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他的视线无处安放,周遭一片昏暗像一片暗潮汹涌的海,淡淡的鼠尾草混合着鸢尾的味道,浓郁暧昧地包裹上来。高途感到一阵阵眩晕,攥着沈文琅衣领的手指微微发抖,却软得使不上一点推开他的力气。
“沈总……”高途开口,声音颤抖的几乎不像他自己。
话音还未落,沈文琅的拇指便轻轻抵上了怀中人的下唇,阻止了他未尽的话语。那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和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头顶传来一声极低的笑,沈文琅俯身,额角几乎要贴上他的,温热的呼吸全然喷洒在他敏感的眼睑和鼻梁上,带来一阵难以抑制的轻颤。
“还叫沈总?”
他低声问,嗓音压得极沉,像是经年累月的渴望终于撕开一道口子,裹挟着刚刚获准释放、因而愈发浓烈肆意的占有欲,每一个音节都磨过高途脆弱的耳膜,直直撞进心尖最柔软的角落。
高途浑身一僵,脸颊脖颈瞬间红透,疯狂蔓延的热度几乎要将他蒸发。他羞得想躲,可身体被对方的手臂和身高的优势牢牢锁在这方寸之地,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令人窒息又甘愿沉沦的逼近。他嗅到的是沈文琅身上的气息,皮肤感受到的是对方隔着衣物传来的体温和隐含的力量,大脑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沈文琅亲昵地蹭下来,鼻尖极其眷恋地、轻轻地蹭过高途滚烫的耳廓和鬓角,每一次若有似无的触碰都像带着细微的电流,窜进高途的四肢百骸,将他残存的理智击得溃不成军。他感觉自己膝弯发软,快要站不住,全靠沈文琅环在他后腰的手臂支撑着。
高途张了张嘴,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带着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某种认命般的妥协,“文琅...”
面前人的靠近,眼神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还有这具紧密相贴、能感受到肌肉轮廓的胸膛...一切都让高途心跳失速,大脑缺氧。
沈文琅目光沉沉地锁着高途,楼梯间的窗户透来的月光将他的每一丝羞赧、每一次轻颤、每一分无措都照的清清楚楚。
高途红着脸,急促地喘息,微张的唇瓣泛着水光。沈文琅眼底掠过一丝极深的笑意和宠溺,他不再逼问,而是缓缓低下头,高途下意识地紧紧闭上了眼,睫毛剧烈抖动。
然而,亲吻并未降临在预想的位置,而是落在了他被迫微微仰起的、脆弱的脖颈上。
先是珍视般的贴合,柔软唇瓣压在那跳动着生命脉搏的皮肤上,然后是一个轻吮的力道,并不重,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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