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逍遥如蒙大赦,连忙凑近,执起台上的羊脂玉梳,小心翼翼地梳理她的长发。
乌发如缎,滑过指间,竟无一丝缠结。
他忍不住赞叹:“娘娘,您这发质真好,摸起来滑溜溜的,梳得也顺畅,一点都不打结!”
“油嘴滑舌.....”她轻嗤,眼底却漾开一丝愉悦。
梳毕,王皇后忽又起身,双臂微展,红唇轻启:“去纱衣。”
李逍遥笑容一僵,苦着脸道:“娘娘.....您这是要让我犯夷灭三族之罪啊!纱衣一去,可就剩下抹胸与亵裤了!”
“让你脱,你就脱,废什么话!”
她眉梢一挑,眸光凌厉,偏生唇角露着戏谑。
他只得硬着头皮,指尖发颤地替她褪下轻纱。
素纱滑落,雪肌玉骨一览无余,抹胸下起伏的曲线如拨开云雾的峰峦骤现,亵裤下修长的双腿一目了然。
李逍遥只觉鼻腔一热,慌忙捂住鼻子,指缝间已渗出鲜红。
王皇后掩唇轻笑,眼波流转间尽是得意,随手抛来一方绣着金凤的丝帕。
“擦擦,都流鼻血了!”
李逍遥尴尬的接过丝帕擦了擦,整个丝帕已被染成胭红.....
王皇后笑得花枝乱颤,峰峦之巅,随着笑声起伏,如雪浪翻涌,一颤一抖。
看得他的鼻血越流越多,止不住的往地上滴去.......
“哎......”
王皇后终于笑够了,伸手将他牵坐在软椅上。
她指尖微凉,不容抗拒地按下他的额头,迫使他仰头靠在椅背上。
她俯身贴近,朱唇几乎擦过他的耳垂,
“臭小子,莫非你真的没见过?不应该啊......”
李逍遥仰着头,鼻血倒流进喉咙,呛得他咳嗽两声,却仍一本正经道:
“娘娘明鉴,我家从小家教异常严格,隔壁王小子十三岁就趴在丫鬟身上学人事,我愣是连个书童都没有!”
王皇后闻言,眸中闪过一丝玩味。
她忽然伸手,用染血的丝帕轻轻擦拭他唇边的血迹,动作轻柔得不像话:“那......本宫今日便好好‘教导教导'你,如何?”
她的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喉结,李逍遥浑身一僵,鼻血顿时又涌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鼻血终于止住了。
李逍遥仰着头,手指还残留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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