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你这么有雅致。”唐楼斜倚在门框上,嘴角扯出要笑不笑的弧度,“我是来抓人的。”
“Tsuki?”
“不然还能是你?”唐楼反驳。
谢秋白换了个站姿,不经意地对着某个地方勾起无奈的嘴角,蹙着眉:“你们玩太过了,会影响其他人工作。”
“???”
唐楼越听越不对味,话里话外意有所指,“你是什么货色我不清楚?现在和我搁这装好人。”
“你和陆延他们总是对我有意见。“
谢秋白垂下眼,调整角度侧身,狭长的眼尾恰当好处地露出眼底的落寞。
“哥们,你有病吧。”
唐楼被恶心到后退,忍无可忍地一脚过去,“我现在对你意见确实挺大的,你就在这慢慢吹把脑子里的水风干吧。”
他三步作两下楼,踏下最后一个台阶,鬼使神差回头看,只来得及瞧见模糊的背影。
【唐家有楼:@所有人谢秋白这傻逼没走,还在奈町】
【贺杵大帅逼:你见到他了?】
【唐家有楼:他在天台发疯】
【古:@秋白你有见到Tsuki吗?】
天台。
谢秋白低敛眉目,双手搂着江榭,轻柔地垂头靠在肩上。远远望去,恍然以为是条青蛇在朦胧夜色中缠上正直书生。
江榭脊骨直挺,嘴角绷紧:“我不吃这套,对我没用。”
清冷的月光下,那双茶褐色的眼睛满是失落,以往温柔斯文的会长大人少见地流露出脆弱。
“江同学,你也觉得我的性格很讨厌吗?”
“周围的好友面上不显,但其实我都知道他们不喜欢我。”
“学生会也是,他们都害怕我。”
谢秋白用力收紧手臂,难得敞开心扉,似乎说到伤心处,肩膀还配合得微微颤抖。“我是真心地想和你交朋友,为你打掩护。”
察觉到江榭的僵直的身体慢慢松懈,他悄悄勾起嘴角,继续柔着嗓子低声道:“裤子还被唐楼踹出一个脚印,好疼……”
温热的呼吸洒在侧颈,江榭彻底软下眉目。他将男人往怀里带了带,低头靠在谢秋白发顶,但语气却是僵直冷硬:
“他们不好。”
“嗯,我也不在意那些人的看法。”
“我只在乎你的。”藏在肩膀里的谢秋白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漫不经心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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