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白嘴角上扬的弧度愈发温柔,茶褐色的眸子像暖融融能拉丝的焦糖,手指插入毛绒把玩。
“有感觉吗?”
他压根不在乎被江榭打。
不。
应该说谢秋白不介意下手再重点。
同时他也知道江榭不会有任何反应。
上局江榭刚看完手中的牌,任何眼神、任何动作都可以被牌局上的贺杵解读。
贺杵给的信号是同花,赢面很大,但刚刚江榭的翻倍确实让他有些犹豫。但凡现在江榭出现别的表情,仅仅是简单的蹙眉都能让贺杵跟下去。
江榭转过头,眉梢懒洋洋地一松:“那谢少爷有感觉吗?”
谢秋白脸色一僵,想起什么半晌收回手,脸上恢复成正人君子的斯文模样。他在指腹落在轻轻一吻,狐狸眼专注地弯起:
“Tsuki,或许在场里只有我不希望你输。我想成为你的忠诚的骑士。”
他朝贺杵和唐楼露出一个笑,转而将牌推向江榭,低垂下茶褐色的眼睛。桌面下的手隐晦地画一个圈:
“我选择盲弃退出这局游戏。”
江榭淡淡抬起眼,得出一个结论,“谢少爷是爱猫派。”
实在是谢秋白三番两次说他像猫,刚刚似乎格外钟爱猫尾,说不定就是因此弃牌。
“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摘下送给你。”江榭补充道。
谢秋白额角忍不住一跳,经过上一次咬烟蒂的暧昧都能被解读成二手烟。这一刻他竟然可以神奇搭上江榭脑回路。
“我***你谢秋白**”
对面的电报机唐楼直接跳起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指着谢秋白痛斥道:“你特么逗我呢暗弃?说好的信任呢?”
江榭饶有兴趣地支着下巴。
谢秋白狐狸眼眯起:“有说好吗?”
唐楼转念一想,暗骂出声。
这八百个心眼子的死狐狸简直贱到没边,这群人里面就自己最老实。
唐楼的视线从谢秋白看到牧隗,再从牧隗看到贺杵,忽然灵光一闪。我擦,好像从头到尾真只有自己信了。
真去nm的兄弟。
……
此时牌局上仅剩江榭、贺杵和左临三人。
经过谢秋白这波小插曲,贺杵本来有些紧绷焦躁的心反而冷静下来。
他摸着牌背,松弛翘着腿,缓缓抬起下颌:“Tsuki,你输定了。”
左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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