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稚妍脸上的笑意一僵,浑身控制不住哆嗦颤抖。明明是温柔似水的语气,昏暗的环境却忽然叫她看不清兄长的表情。
“哥,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以为稚妍能明白。”
九方稚妍频频后退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哥哥你不是这样的人。”
明明哥哥第一次见面就厌恶江榭,甚至一直对她说江榭根本不能接近九方家。
她抓住九方慎的手臂,脸上浮现焦急:“你是骗我的对不对?是在故意骗我不许我接近江榭。我会听你话的,你不要伤害江榭。”
九方慎无奈叹气,男人高大的身影像一座沉默内敛的山压得稚妍喘不过气:“稚妍会让哥哥的吧。”
……
晚会一直到十点才结束。宋纪阳的剧本被他找来的少爷演的一团糟,甚至还有人兴奋对他说剧情安排的一波三折让人难以琢磨,十分具有趣味性。
宋纪阳讪笑摸着后脑:“哈哈……谢谢。”
最终他的一等奖梦破碎了,毕竟这种表演必然不可能获得校领导的青睐。但还是有一件好事,舞台剧获得了观众投票的最受喜爱奖。
不管过程如何,至少宋纪阳的目的达到了——获得一笔奖金,以及成功将表演社的名号打出去吸引不少人的兴趣。
宋纪阳雀跃地捧着奖杯,一路走路带风笑不见眼,逢人就问:“舞台剧好看吗?我编的。”
后台。
江榭坐在休息凳上,被魏初景和祁霍一左一右围住。
谢秋白没有离开,他故意挑坐在对面,好整以暇地支着下巴看着,温柔斯文的模样装着一肚子坏水。
江榭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也没有兴趣知道。鉴于谢秋白奇怪的癖好,答案总归不是什么好东西。
很显然,江榭是对的。
两人像路边的流浪狗一样缠着江榭求关注,只是两者还是有些区别。
祁霍看起来故意装乖的桀骜不驯狼狗,发色瞳孔偏浅的魏初景更像是热情开朗的金毛。
祁霍仗着脸上打架弄出来的淤青,埋在侧颈撒泼打滚:“我被爷爷骂的好惨,回家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哦?”江榭漫不经心地摸着他头发,“那你想我怎么做?”
果然,给了台阶的祁霍迫不及待地顺着往下爬,锐利漆黑的眼睛微微眯起:“我这个暑假不敢回家了,江榭你要收留我。”
旁边的魏初景只听到祁霍莫名其妙和殷颂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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