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学长,但两人其实并不是一个院系,只是江榭单方面知道谢秋白。准确来说应该是京大的学生大多数都听过这个人。
学生会长谢秋白,不仅相貌极佳家世高贵,能力更是出众。
此时,沙发上坐着的青年翘着嘴角,自然得仿佛在大学会议室般,实在让人难以想象面前这个风度翩翩的会长是在娱乐场所。
江榭就像完全不认识对方那样挂着完美的笑,和众多公关站在一起,等着这群权贵发号施令。
其中一个青年拍身旁的位置。
“别紧张,随便坐。”
“谢秋白,真不该带上你,这群小家伙全都盯着你哪还在意到咱们啊?”
“装,”穿着夹克的青年翻白眼,“你们别被他骗了,他这人看着好说话,其实阴险的很。”
“衣冠禽兽,一肚子坏水。”
被众人打趣的谢秋白无动于衷,脸上依旧带着和煦的笑意,指节慢悠悠地打着另一只手背,褐色的瞳孔煞是苦恼。
“他人之口不一定真实,我很乐意有人亲自了解我。”
不少公关被这个简单的眼神,短短的一句话撩得面红耳赤,就像是接收到鼓励的信号般双腿发软。
天生翘着的嘴角很容易让人产生他多情的错觉,江榭自然是没错过谢秋白眼中压根懒得掩饰的无趣。只是,这道目光似乎在自己身上多停留一瞬。
“行了,装给谁看,恶心。”
角落里一个染着红发的男生漫不经心瞥来,嗓音沙沙的像火折子星点,带着独特的侵略性。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角落。
牧隗长腿搭在茶几,显得阴沉凶狠,“看什么看?”
很快就有人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你们随便坐,今晚玩开心点。”
话一出,不少人暗暗较劲走向各自目标。
角落里的牧隗独自垂着眼倒杯酒,红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显得十分诱人,周围都是好友和公关聊天的笑声。
黑色的影子挡住大半灯光,随着西装布料摩挲的声音,身侧的沙发凹陷一块。
独特的像是冬日冷空里雪的味道,很薄,很轻,不会过分喧宾夺主引起牧隗的注意。
“您好,需要我陪你喝吗?”
出乎意料,声音温柔地与主人味道不大同,是清冽舒缓的。
牧隗就这么浑身散发着狂拽搭着长腿,诧异地看着身旁的男公关。
他知道自己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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