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瑜追问:“她还说什么了?”
有没有嫌弃他脏,有没有说他麻烦。
杜绍辉卖力地给他洗刷刷:“没说什么啊。我看见指挥官给了王姐一地的菜,还有大米饭,今儿个大家不用吃那破饼干,真呀么真高兴。”
好不容易刷干净,霍瑜发现自己连直起背脊套衣服的勇气都没有的时候,再度陷入了浓重的自我否定当中。
每次挺直脊梁,对疼痛的恐惧又会重新压得他四肢着地,他的奴性已经深入骨髓,难以摆脱,没人可以救得了他了。
杜绍辉失败几次,很是头疼:“你等等,我去问指挥官。”
“别!”
依旧没叫住,这个刚成年的小伙跟只兔子似的蹿起来就跑,霍瑜都绝望了。
他真的不想让她一再听见自己这些难堪的事。
过了一会,杜绍辉带了三个挽起袖子摩拳擦掌的男人回来。
“指挥官说把你架起来强行穿,兄弟们上!”
“兄弟,穿个衣服又不是要剥你的皮,你闭着眼睛,抖得这么厉害干嘛。”
“哟,长挺帅啊。”
“卧槽,你别在人家光着的时候说这话啊,很容易让人想歪。”
“我就随口一说,我发誓!”
……
舒斓站在远离人群的空地边缘,捂着鼻子看着一棵接一棵散发着尸臭味的绿植在舒毛毛面前拔地而起,迅速长到两米多高。
“种”了大概五百米,舒斓叫停:“宝,妈咪受不了了,歇一会。”
母子俩跑到另一头,呼吸才变得自由。
“这个带臭味的植物是新的异能?”
舒毛毛从空间拉出一张软皮沙发,拉她坐下:“一半是新的,一半是原来的,我把它们合起来用,就像搅拌混凝土一样。”
舒斓感叹:“哇,我儿子真聪明,还会举一反三。”
舒毛毛愉悦地抬了一下小眉毛:“常规操作。”
舒斓笑道:“跟谁学的话,臭屁小孩。”
“季鑫。”
舒毛毛打了个哈欠,像小狮子张开了口,眼神开始变得迷蒙,这是他异能用多了之后能量耗尽的表现。
舒斓看了手表,时间才下午三点,初夏的温度适宜,阳光被云层挡住,微风轻拂脸庞,是个睡午觉的好天气。
“你睡一觉,晚点我叫你起来。”
舒毛毛点头,躺下之后拱啊拱,把脑袋枕在她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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