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毛毛眨了下眼,日光好像在这一刻格外亮,打闹的人,跪地哭喊的人,同时奇异地安静下来。
打斗的人停了手,只有王姐的扫帚还在上下飞舞:“打死你们这群白眼狼,以后别想吃我做的饭!”
舒毛毛转身圈紧舒斓的脖子:“对不起,妈,我不听你的话。”
舒斓拍了拍他的背,语气轻松:“没关系,是异能在控制你,我懂的,不怪你。”
刚刚来的路上她就发现,哪怕舒毛毛会重复江芸爱说的话,但她每次一叫他的名字,他还是会回来,和江芸爱无关的要求,他也会乖乖听。
当江芸爱说要杀了她时,舒毛毛有无数种手段对她动手,可他没有。
舒斓猜测,江芸爱的精神控制异能并不是类似新规那种绝对的指令,而是相对弱一些,时间持久些的情感影响,舒毛毛再怎么对她有好感,这点感情也只能保证他不动她而已。
舒斓从来都是一个大胆的赌徒。
总而言之,她就是想赌那一枪开下去,是江芸爱死,还是她死。
她朝夕相处七年的儿子,从来没有一天分开过,放在生命第一顺位的儿子。
如果会因为一个异能而变成她彻底不认识的模样,站在她的对立面的话。
那舒斓只能认命。
但现在她活着。
舒斓站起来,揉了揉舒毛毛的头,牵着他从人群中穿过,路过鲁兴尧的时候下达命令:“把尸体,和通讯室里的人都送来处刑台。”
鲁兴尧满脸愧疚:“好,好。”
他现在回想刚刚的话语和行为,觉得像做了一场荒唐的梦。
他怎么会胆子大到帮一个刚来基地的女孩跟指挥官唱反调?疯了么这不是,最近也没怎么喝啊!
鲁青荷扯起外套,骂骂咧咧地跟上:“我还以为那么巧大家突然都开始追星,结果是异能,她的异能真变态,居然让这么多男人听她号令。”
舒斓刚要说话,舒毛毛忽然抱住她的大腿,把脸埋在腰间,不出声也不动。
舒斓摸着他的脑袋,说:“你们先在处刑台广场等我,我晚点过来。”
“好的指挥官。”
舒斓轻声说:“宝宝,我们去空间里待一会好不好?”
舒毛毛不作声,点点头,下一秒眼前的场景变换,面前是一望无际的油菜花田。
舒斓带着他在田埂边坐下,把枪递给他:“呐,还你,我的枪法没你准,得走到她面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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