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年坐在旁边小板凳上,顺口一问,“上午家里还好吗?”
姜窈顺口回,“一切都好,就是有个不太礼貌的路人……相公,往家里养只狗吧,凶悍一些的,能够守家。”
他脸色微变,“村里人大多和善,况且现在日子艰难,几乎没有吃饱了撑得找事儿的,上午你是不是遇着什么不好的人了?”
他倒是敏锐,一下子就猜到了很多的东西。
姜窈点了点头。
她如今可经不起冒险,遇到有风险的事儿肯定要告诉周景年,男人不用白不用,还得好好用。
让他重视这个事儿。
周景年先答应她,“好,我去寻摸一只好狗来,守好家。”
男人们时时刻刻在家是不可能的。
再过段时间就是农忙,家里这么多田地非得累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地步才能收完。
狗子守家的话,对一些不怀好意的是一种威慑。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周景年眼眸一闪。
他正欲细问,却看到院子门外传来阿铁的声音。
“打听出来了!打听出来了!”
阿铁满头大汗的闯进来,“村里癞子家闹起来了,癞子去镇上赌钱,没挣到,反而赔了个精光,
“今天上午就有一人来要债,把银子都拿走了,但还是不够,又把癞子打了一顿!
“是村长带人过来拦着,他才走了,要是村长不来,恐怕癞子就被他打死了。”
杜氏倒吸一口凉气,从灶房里走出来,“癞子好端端的,怎么会去赌钱?”
阿铁:“哎,谁知道呢。”
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虽说不是铁哥们,但都有几分情意。
看着癞子那样,他心里也不好受啊。
怎么会走上这样的一条路。
姜窈道,“想着一夜暴富的美梦了,家里日子不好过,心智不坚定的人就会想出昏招,譬如赌钱,用一个铜板赢来几十两,越想越控制不住,便上场了,结果是倒欠赌坊几十两。 ”
“他太飘了,脚踏实地的人就绝不会被赌坊或者狐朋狗友诱惑。”
杜氏狠狠点头,“听到了没有,你们几个,听到癞子的下场没有,谁敢赌钱,我直接把你赶出家门!”
众人连连道不敢不会。
“那个打手应该是大丰赌坊的,看他打癞子那架势就知道,他是个心狠手辣的,杜姨,咱们最好别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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