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
江少明的眉头一蹙,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冷意。
熊子不敢抬头,像竹筒倒豆子般,语速极快却又条理清晰地将他如何办妥铁牙周的事。
如何在巷口撞见那一青一紫两位女子。
那青衣人如何出言戏谑。
又如何以鬼魅般的身法抢走令牌。
以及那紫衣女子最后留下玉佩并嘱咐交给他的经过。
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说了出来。
说到最后,他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将那块温润细腻、犹带着淡淡药草清香的羊脂白玉佩捧了出来,递向江少明。
江少明听着,神色从最初的冷峻,渐渐转为惊疑,待听到“一青一紫”的形容和那青衣人无法无天的做派时,眼中已有几分了然。
当那块触手生温、雕刻着繁复纹样的玉佩落入他掌心,他心中最后一点疑云也彻底消散。
“原来如此……”江少明低语一声。
这玉佩……是他义姐周晏紫的随身之物。
那无法无天、敢当街强抢令牌的青衣“小子”,除了那个被义父宠上天、整日里变着法子找乐子的义妹周青瑶,还能有谁?
抢令牌……八成是冲着义父前些日子刚送的那匹乌云踏雪去的!
那马性子烈,马房老王头看管得严,没手令或令牌,谁也别想轻易牵走。
这小祖宗,定是又手痒想骑马撒欢了!
晏紫姐……刚从外乡学医归来,就被青瑶这丫头硬拉着出门。
留下这玉佩,既是安抚熊子,也是给我一个交代……
他抬眼看向仍低着头、身体微微发颤的熊子,脸上的冷意早已褪去,换上了一丝温和。
“熊子,这事不怪你!”
熊子抬头,眼中满是未散的自责。
江少明将玉佩收好,语气笃定:
“令牌是被我家里人拿走的,与你无关。”
“那青衣的,是我那“活泼好动”的义妹周青瑶,她抢令牌,多半是惦记着我马厩里那匹新得的乌云踏雪,想去城外跑马撒欢。”
“至于留下玉佩的紫衣姑娘,是我义姐周晏紫,她刚回府不久。”
“你这次做得很好,将事情原委说得清楚,玉佩也及时送到。”
“令牌我自会处理,你且放宽心,下去休息吧。”
……
城外,猎马场。
碧空如洗,草浪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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