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二人用饭吧,我先回去了。”
花南枝说完起身要走,谢序川却道:“母亲慢着,我有事与您说。”
“什么事。”
低头看了眼动作僵缓,魂不附体似的江纨素,谢序川道:“生意上的事,我与母亲出去说。”
“什么事还需出来说……”
花南枝与谢序川站在院中,“你与纨素已是夫妻,行事就不该如此遮遮掩掩。”
她叹息一声:“万事应当有商有量,夫妻情分,都是这样消灭没的。”
谢序川垂眸,随后道:“撷翠坊答应卖我们花楼机了,不仅如此,还承诺可送一位师傅来谢家。半年时间内,任由我谢家学习技艺。”
“什么?”
花南枝面上一喜:“当真?”
可稍一思索,她又犹豫道:“会不会有什么陷阱?别如你二叔那般再被人坑害了,谢家可遭不起了。”
“不会,她可信的。”
谢序川道:“莫说我谢家再没什么能坑害的了,就是有……她也不会。”
他看着花南枝,眼中莫名带着几分执拗与……残忍。
“母亲可知撷翠坊的东家是谁?”
“不是那罗青?”
“不是。”
谢序川道:“是沈沅珠。”
“什么?”
花南枝猛地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谢序川。
“你是说……你是说撷翠坊是沈沅珠的?她才是撷翠坊的幕后东家?”
“是。”
“怎么可能呢?你会不会是……会不会是听错了?”
“沅珠亲口跟我说的,花楼机也是她答应卖给我的,那师傅……”
谢序川心头一软。
怕是沅珠看在幼年情谊上,帮他的最后一次。
“不可能……怎么可能……”
花南枝踉跄着退后几步,满心惊诧。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沈沅珠年纪小小,怎么可能有那么大个铺子?那撷翠坊,不仅四年前拿下了斗染大会的魁首,还将织锦送入了郡王府……
“前一段时日,她的那块什么鳞纹染,是不是还被内廷公公看中了?”
“是。”
谢序川看着面色惨白的花南枝,既心疼,又有种说不出的隐秘快感。
他抓着衣袖,轻声道:“自拿下郡王府样布比试后,撷翠坊的声名便打了出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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