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剑灵一听这话,像是突然反应过来,立刻用袖子在脸上胡乱抹了两把,本就花了的小脸被蹭得更花了,却还是努力憋着抽噎,小身子还在微微发抖:“对哦……不能破坏秦王政的生辰……”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听起来格外软糯。
下一秒,眼泪还没擦干呢,眼睛却弯成了两弯月牙,露出的梨涡里仿佛盛着蜜糖,甜得能化开人心头的坚冰:“我都还没跟秦王政一起过过生辰呢,每年今日,就我一个人在你墓前絮絮叨叨,对着石碑说我遇到的新鲜事,说地上的草又绿了、花又开了,说远处的鸟儿又换了新羽毛……今年终于能跟你面对面说了,好开心啊……”
“我出地宫后去了好多好多地方呢,见到过不用马拉就能自己跑的车,跑得比最快的骏马还快……听到过声音能传到老远老远的大喇叭……还有人在薄薄的纸上画画,那些画一动一动的,跟活过来了一样……好多好多新鲜事,以后我都慢慢说给你听!”
她叽叽喳喳地说着,小脸上满是兴奋,仿佛要把攒了千年的见闻一股脑儿都倒出来。
她顿了顿,小脸上忽然露出几分后怕,小手还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有一次走得太远啦,在好大的船在海上漂了好久好久,差点就赶不回来给你过生辰,吓得我好几天都睡不着觉。”
“我说过要每年都陪你过生日的,一次都不能落下,说到就得做到!”
话说得颠三倒四,带着浓重的孩子气,可殿里的人都听明白了。
众人这才恍然,这小小剑灵两千年多来陪葬在地宫,后来又孤身一人游荡在世间,甚至一出世就见到那般残酷的战争场面。
没人能看见她,更没人能陪她说说话,此刻好不容易得见故主,怎能不悲喜交加?
那些先前看似古怪的言行,这下也都有了合情合理的缘由。
先前她望着陛下时,那股子委屈又依赖的眼神,此刻也有了完美的解释。
虽说从未以人形见过陛下,可作为太阿剑,她陪在陛下身边多年,见证了无数风雨,后来又在地宫守了两千载,早就把这位帝王当成了这世间唯一的亲人。
既是陛下佩剑的剑灵,这般亲近自然也说得过去。
一时间,殿内不少武将都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腰间的佩剑,眼神里明晃晃透着羡慕,甚至还有几分嫉妒。
若是自家的兵器也能化出这般灵动讨喜的剑灵,那该是何等的幸事啊!
这小剑灵粉雕玉琢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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