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不想。
他没有哪一分哪一秒是不想他的。
没有人知道他这四年悄悄回国多少次,傅清棠的升学、比赛、生日……每一个具有纪念意义的日子,他都偷偷参与了。
但顾晏礼看着屏幕里少年暗自期待的眼神,他只轻声说:“我还有手术,先挂了。”
他想,有时候,不给对方期待,也是一种仁慈吧。
这样至少不会让错误开始。
傅清棠听着电话“嘟嘟”的挂断声,眼睫失落地低垂下来。
哪怕是再迟钝,傅清棠都察觉到了。
顾晏礼是在躲着他。
可傅清棠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明明以前他们那么要好。
他抬头,有些无措地看着傅越庭,“哥……”
傅越庭一向不是什么慈兄,也没那个闲心插手这些。
自己吃过爱情的苦,他巴不得别人也多吃点。
但看着傅清棠搭眉臊眼的可怜样,他眉心又不由得皱起来。
顿了顿,忍不住问:“你喜欢顾晏礼?”
傅清棠一愣一愣的,过了两秒点头,“喜欢啊。”
傅越庭眉头皱得更紧。
两情相悦还在这别扭什么啊?
矫情。
谁知下一秒傅清棠又冲他腼腆地笑了一下,小声说:“我也喜欢哥哥。”
傅越庭:…….
傅越庭语塞片刻,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
没想到他也会有这么欲言又止的时候。
最后傅越庭只是表情淡淡道:“你这话最好只跟顾晏礼说。”
傅清棠歪了歪头,不解,“为什么?”
能提示这么多已经是傅越庭的极限了,他回到办公桌前继续工作,留傅清棠一个人在那暗自神伤。
—
温书酒这边刚吃过饭。
是一个叫李程的年轻男人送来的,据他自己说他是傅越庭最得力最看好的助理。
温书酒假装不经意地问起傅越庭那边的情况,李程略过公司门口发生的事,把其他的都事无巨细跟她说了。
温书酒这才彻底放心。
吃饭的时候她还有点不习惯,这些天被傅越庭伺候刁了,没人喂她她觉得吃着都不香了。
自己慢吞吞吃完一顿饭,又起身摸索着做了会儿家务,感觉时间格外漫长。
如果傅越庭在就好了,随便和她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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