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商担心,方才他的身子还一吹风便咳嗽不止,那现在饮酒,岂不是有点雪上加霜的感觉。
沈徽之总是能看出她的心思,无论何时何地总是把她放在第一位。“阿愿放心,我的身子很好的,这些年总是借口养病,现如今也总该享受享受常人之欢。”
楚清商:“好。”
沈徽之迈步上前,“那便借这一杯酒,敬晋王殿下。多谢晋王殿下,这些年对公主的照拂。”
楚自恒清楚的知道沈徽之不怀好意,但这一杯酒被沈徽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若是不喝,传出去在这明面上终究是过不去。现如今这么多人,想必沈徽之也不会对他做些什么。
可他终究是高估了沈徽之,就在彼此酒盏被双方抬起碰撞的那一刻,沈徽之失手,砰的一声,酒盏狠狠地摔在地上。酒水飞溅,酒盏碎裂。
一切发生的太快,楚自恒未曾反应过来便着了沈徽之的道,着实他也未曾想到沈徽之竟然会这般厚颜无耻。
对于,沈徽之来说这些只是开胃菜。完事后,他装作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时不时的咳嗽,“我只是一时手滑,皇兄不会介意吧?”
楚自恒此刻的脸色说是黑的与煤炭无异,一点也不为过。他未曾想到那些后宅争宠的手段,卑劣的手段,有一天竟然会发生在他身上。而对方竟然是父皇赐婚的驸马爷。
楚清商也在这个时候,上前说道:“不过是一时手滑,洒了酒。皇兄这般宽宏大量,定然不会在意这点小事吧!”
楚自恒看着地上的酒水,有些还不慎沾染到他的衣衫上。第二次了,这是今日他第二次败在这对夫妻手里。楚自恒能明显的感受到在那一刻,手中握着的酒盏隐隐有酒水渗漏出来。
他将酒盏放在楚清商桌案处,又是砰的一声,紧接着就是拂袖而去。
楚清商装模作样的行礼,“恭送皇兄。”
“恭送殿下。”
在众人齐声行礼后,议论声又起。
“这怎么走了!”
“只怕不是恼羞成怒了,晋王殿下这些年在朝中仗着曹氏一族和陛下宠爱可没少耀武扬威!现如今总算是棋逢对手了,只是谁能想到他对手不是身世更为尊贵的三皇子,而是端阳公主这个女儿身!”
“晋王殿下与端阳公主,哼!依我看这京城的天可是要变了。”
“可端阳公主她毕竟是女儿身,她……”
“谁说我说的变天了,指的全是端阳公主,当然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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