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愿?”
沈徽之轻声呼唤着她的名字,半晌都得不到回应。回眸看她时,这才发现楚清商依着他的肩膀,早已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青丝垂落,呼吸轻浅,长长的睫毛时不时微颤,像是个藏匿在林中被惊扰的蝴蝶。一只手始终死死的抓着他的衣衫,那是生怕她的指尖一松,身侧的这个人便会立刻消失不见。
她竟如此依赖她。
只要一想到这,沈徽之的心境似乎都好了不少。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在身侧睡下,自己刚想躺下,突然意识到她可能会因为如此而睡的不安稳。蹑手蹑脚的起身为她退去发簪,外衣。
做完这一切,沈徽之又害怕自己身上所沾染的寒气会因此引起她的不适,自己在被褥里躺下,借助滚烫的体温驱散指尖的寒气后,这才敢去伸手抱她,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这种情况是他上辈子想都不敢想的温馨,沈徽之因此格外贪恋这一份温暖。
看着怀中的楚清商,指尖拨弄着散乱的发丝,借机对着她的额间一吻。“阿愿,好梦。还有,我很开心的。”
终究在汤药的作用下昏昏沉沉的睡去。
待到楚清商悠悠转醒的时候,窗外当真是已经被黑幕笼罩。
她缓缓起身,本以为这样不会惊醒熟睡的沈徽之,却没想到还是引起了沈徽之的注意。沈徽之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刚睡醒的慵懒,揉着惺忪的睡眼。“阿愿,你怎么醒了?要不要再睡儿?嗯?”
楚清商还在疑问:“我怎么在这儿睡着了?明明是我答应来照顾你的……结果……”
话音未落,楚清商便注意到眼前的沈徽之身上的衣衫,松散的搭在肩头,顺势裸露出胸前的大片好光景。她前世唯一与沈徽之真真切切的发生关系,也就是那次醉酒。当时酒意上头,加之厢房内烛光昏暗,那做起事来也未曾看清一切。
只知道那张脸应该是不错的。
现在这么一看,这沈徽之虽然一副身子文文弱弱的,但这身材倒是不错。
沈徽之嘴角扬起笑,却在说话间还是一副无辜模样。“阿愿,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对,你生气了?”
“没、没有!”楚清商一口咬定,呆愣了几秒还是一鼓作气上前将他错落的衣裳整理好。
在她的手触碰到他腰肢,几乎下一刻就要将他的腰肢环住。楚清商的第一反应是他的腰肢真细,就是不知道这幅身板配上这个体质是怎么养出来的。“你、你还是穿好衣服比较好,可不能再度生病了。我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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