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歌没有开口,只跟着上来押她的衙役走了。
入了牢房,这里遮天蔽日,没有一丝阳光,只有墙上挂着的两盏油灯,被风吹的忽明忽暗。
一股潮湿混杂着血腥味钻进鼻腔。
苏锦歌被推了进去其中一间。
盘腿坐在草席上闭目养神,
他们是栽赃查不出来材料的,这是赵六子虚乌有搞出来的事。
他们怕是想下一步就要动刑。
屈打成招。
她拖着时间,不知道清月那边的木料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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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
萧临渊听见几名从周遭过来的商人,还有临镇采菌子的,以及猎户说着:
“你们猜我今天看见了什么?”
“看见了什么?舞姬?”
“害~不是,我看见了比舞姬还有意思的趣事,是山匪啊,他们在开垦荒地,真是奇闻啊!”
同行的好友惊讶:“啊?山匪开垦荒地?是啥意思?”
这么一说,酒楼内的人都凑了上来。
下到二楼的萧临渊本是兴致不高,听见这事儿,想来就是今日苏锦歌嘱咐他的事。
活来了!
只见一男人从二楼飞了下来,一个翻身越过前台,又装的平静微垂眸,执起笔。
几人吓了一跳。
“你快说啊!”那人急不可耐。
“就是好像在伐木,往下运送,我看着还不少。”
“伐木?这有啥稀奇的,山匪就是强盗,肯定是想走私木材呗。”
有人摇了摇头:“非也,山匪只是看上去是强盗,但是他们可不曾抢过一家商户,打劫一家百姓吧?”
猎户此时也开了口:“那日俺上山打猎,不慎腿被断裂树杈划伤,当时天黑,今日这野猪是拉不下去是小,就要死在山上时,俺看见了一众人,他们当时举着火把。”
“他们个个凶悍无比,俺心中害怕极了,这一看就是山匪啊!“
“啊?那后来咋整了?”更多人眼睛瞪大,好奇的都围了上来。
“后来俺吓得跪地求饶,俺说猪你们拿走,身上仅有的银子也给你们,别伤性命。”
“谁知那打头的男人,咯咯一笑:你当我们是山匪,是强盗啊?”
男人站起身比划着:“那家伙,他一下子就把俺抱起,就跟抱黄花闺女似的,把俺带回了山上治疗。”
“啊?治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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