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墨身份特殊,正是最合适的一枚棋子。只要放他走,便有机会顺藤摸瓜,揪出幕后之人。
当然,结果如何还得看机缘。若北堂墨根本不知联络之法,那也只能提早收网。
张三丰面色微沉。
“江湖动荡多年,原来是有人在背后操纵。”
“若能将此人铲除,也算是为天下除去一大祸患。”
陈玄点头称是。
这正是他的心意。
“那玉玺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张三丰轻声问。
陈玄摩挲着下巴。
“师尊,您怎么看?”
原本一心取玺的张三丰此刻却陷入沉默。
“昨夜我在山上静思良久,越想越觉得华山有异。”
“依我之见,此地绝不止几个陆地神仙这般简单。”
“连我都难以抗拒玉玺的诱惑,他人又岂能不动心?恐怕四周已有不少势力觊觎,只是苦于无法将其带离,才按兵不动。”
陈玄缓缓颔首。
他亦作如是想。
正因如此,他与张三丰才选择连夜下山疗伤,待时机成熟再图进取。别人的心思自然也不难揣测。
倘若如此,陈玄若想染指玉玺,前路必然艰险。
当着众多强者的面将宝物带走,后果武当未必承担得起。
可若任其搁置,他又实在不甘。
如此重宝怎能久留荒崖?尤其当他察觉自身似乎握有某种隐秘优势时,心中更是难以平静。
不行,必须将玉玺收入囊中。
唯一难题在于,如何行动而不暴露身份。
在未找到万全之策前,他不会轻举妄动。
张三丰对此表示赞同。眼下无人能将其取走,暂且留在华山绝壁,也算是一种无奈中的平衡。
他在心底默默说服自己:再等等,或许转机就在不远。
生活总有无法扭转的轨迹,与其对抗,不如坦然迎向它。
“师尊,我或许能找到取走玉玺的方法。”
张三丰猛地一怔,呼吸微滞。
“你当真有把握?”
陈玄稍作思量,决定将龙神功的隐秘和盘托出。
若师尊不知其中关键,日后难免露出破绽,倒不如现在就说个明白。“你的意思是,那枚玉玺会与龙神功产生共鸣?”
张三丰万万没料到,当年陈玄无意间的一次修行,竟埋下了如此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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