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书讶然道:“老夫人屋里怎么会有这个?她不是帮我们的吗?”
怀谷坐在椅上,指尖敲了敲桌面,缓缓说出疑点:“她口口声声说被楼宇的眼线盯着,却能精准找到祭坛的位置,连暗道的路径都熟得像是走了千百遍,若真是被监视,怎么可能有机会摸清这么隐秘的地方?”
怀谷的目光落在安子书手里的信上,“他和楼宇的关系来看,你的父亲也是他的儿子,却从未听他提及,一切模棱两可的解释,根本无法猜透里头的奥义,诚然,我不信他。”
安子书攥着信纸的手微微发抖,指尖把信纸捏出了褶皱:“可她之前给我的香囊,确实帮我们压制了尸傀。”
“香囊或许是真的有用。”怀谷打断他,“但这更像是她获取信任的手段,若她一开始就害我们,我们肯定会警惕,可她先帮我们,再给你信,让你放松警惕,才更容易让你落入陷阱。”
封岩靠在窗边,之前的不解已经变成了严肃:“你的意思是,老夫人、楼宇、唐仁,可能是一伙的?或者至少,她不是真的帮我们?”
“不一定是一伙,但她绝对有自己的目的。”
怀谷摇头,“她或许想利用我们对付楼宇,或许想让你去破庙,好坐收渔利,现在还说不清,但绝不能轻易信她。”
安子书的眼眶有些红,他捏着父母的信,心里又急又乱:“可信上的字迹,真的很像我记忆里母亲的字。我想去找他们,哪怕只有一丝希望。”
怀谷看着他的样子,语气软了些:“我没说不去。但不能现在去,更不能大张旗鼓地去。”
他顿了顿,说出计划:“我们先留在楼家,白天继续观察,你去跟唐仁打听消息,试探他关于破庙和父母的事,我去查老夫人的底,看看她和楼宇、唐仁有没有私下接触,封岩你继续留意楼府的护卫和地形,尤其是西跨院的枯井,看看有没有人再去那里。”
“至于你父母那边。”怀谷看向安子书,眼神坚定,“明晚三更,我们避开所有人,从西跨院的枯井出去,那里的尸傀已经被净化,暗道安全。我们快去找破庙,确认你父母的情况,若是真的安全,就带他们一起离开,若是陷阱,我们也能及时脱身。”
怀谷清晰理智的安排着,末了抬头看着二人的脸。
封岩点头认同:“这个计划可行。现在冒然离开,万一老夫人在外面设了埋伏,我们带着你父母更危险。留在楼家,反而能让他们放松警惕。”
安子书看着两人,心里的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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