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宇却纹丝不动,在鱼线绷直的刹那心念一动:"收!"
系统空间无声开启,水下的巨物瞬间消失。鱼竿"嗖"地弹回原状,仿佛刚才的激烈搏斗从未发生。岸上顿时响起一片惋惜的叹息。
"可惜了..."张爷捡起烟袋锅,在鞋底上磕了磕,"看那劲道,少说得有十来斤。"
刘文宇故作遗憾地摇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他重新挂饵时,余光瞥见老人们的鱼篓都空空如也——这年头连鱼都学精了,轻易不上钩。
第二竿下去,浮漂刚立稳就猛地一沉。这次是条草鱼,在咬钩的瞬间就被他收进了系统空间。
水面虽然平静如初,但系统空间里已经多了条活蹦乱跳的大鱼。
日头渐渐升高,河面镀了层金箔。老头们开始坐不住,有人掏出杂粮饼子啃,有人对着空鱼篓唉声叹气。
刘文宇的鱼篓里也只有两条巴掌大的小鲫鱼——那还是他特意钓上来掩人耳目的。
"老三今天手气也不行啊,原本我还想着沾沾你小子的光,再喝顿鱼汤的呢。"李伯凑过来瞅了眼他的鱼篓,胡子翘了翘。
刘文宇憨厚地笑笑,从兜里摸出包大前门散给众人。老头们顿时眉开眼笑,粗糙的手指珍惜地摩挲着烟卷。张爷甚至慷慨地分了他半块掺了麸皮的杂面饼子。
"年轻人饭量大,垫垫。"老人枯树皮般的手掌上,饼子粗糙得像砂纸。
刘文宇道谢接过,啃得津津有味。麸皮刮得嗓子生疼,却让他想起小时候跟着大哥二哥拾麦穗的日子。那时若能捡到半穗饱满的麦子,哥仨能高兴一整天。
正午的阳光毒辣起来,老头们陆续收竿。刘文宇也作势起身,实则暗中又收了最后一条鲤鱼。
系统空间里此刻已经堆了上百条大鱼,最小的也有三四斤重,估计最少也得有六百多斤。
但刘文宇对这个收获却很不满意,他明显的已经察觉到了,河里的鱼较比之前两次已经少了很多。
回村的小路被晒得发烫,蝉鸣声震耳欲聋。刘文宇盘算着这些鱼的去处——供销社估计吃不下这么多;派出所那边这两天也才刚送过去800斤,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再需要。
‘哎,看来还是得再找找销路。’
其实刘文宇还知道一个地方,而且一天销售几百斤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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