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德水神色严肃地强调了一遍,见刘文宇点头应下后才继续开口,“听说……是闫明鹏那家伙,不小心撞破了张文博和他相好的……好事。”
“相好的?”刘文宇适当地表现出惊讶,眉头微挑。
“啧,可不是嘛!”牛德水撇撇嘴,脸上露出一丝男人都懂的、略带鄙夷又有点羡慕的复杂神情。
“听说张文博偷偷摸摸跟他们村子里的李晓晴好上有些日子了,一直瞒得紧。结果不知怎么的,那天就被闫明鹏这孙子给撞了个正着!”
他抿了一口酒,咂咂嘴,继续低声说道:“这要是换了别人,可能也就讹点钱或者让出点好处封口就算了。可闫明鹏那孙子是个啥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贪得无厌的主!”
“我估摸着,他肯定是觉着捏住了张文博的大把柄,想狠狠敲上一笔大的。估计是价钱没谈拢,或者说了什么难听的话把张文博彻底惹毛了。”
“后来呢?”刘文宇适时追问,给牛德水斟满酒。
“后来?哼!”牛德水冷笑一声,“听说闫明鹏这蠢货,也不知道是怕张文博报复灭口,还是又想玩什么花样,他竟然胆大包天,先把李晓晴给藏起来了!想用这娘们当筹码,逼张文博就范呢!”
“嚯!他可真敢!”刘文宇表情那叫一个精彩,仿佛真的是第一次听到事情的经过。
“可不是嘛!这下可真是捅了马蜂窝了!”牛德水一拍大腿。
“张文博那是啥人?睚眦必报、小肚鸡肠,而且他爹可在公社里上班,能受他这个气?找不着人,可不就急眼了吗?”
“新仇旧恨加一块儿,下手能轻得了?没当场打断他三条腿,都算他闫明鹏祖上积德了!”
他顿了顿,总结道:“所以啊,这闫明鹏是自作自受。既贪心,又没脑子,真以为张文博是泥捏的?”
“这下好了,人躺炕上动不了,听说大队长的职位也差点被撸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是把整个米缸都赔进去了!”
刘文宇脸上配合地露出震惊和些许后怕的表情,仿佛被这消息的劲爆程度吓到了,心里却乐开了花,甚至忍不住开始盘算起来。
他端起酒杯,借着喝酒的动作掩饰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牛德水还在那感慨闫明鹏自作自受,却没注意到对面刘文宇的心思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一个大胆而危险的念头在他脑海中迅速滋生、膨胀——是不是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干脆把闫明鹏彻底弄死?
这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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