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去粮站取粮本和副食品本了!他要是知道你来了,肯定特别高兴。”孙春兰的心情好像终于恢复了过来,现在走起路来都是蹦蹦跳跳的。
两人回到大院时,气氛已经完全变了。邻居们看到刘文宇,纷纷投来敬佩的目光,还有人主动上前打招呼:
“春兰,这就是你表哥啊?小伙子长得真是一表人才!”
“小伙子,刚才听你说,你在派出所当采购员?今年多大了?有对象没?大妈给你介绍一个咋样?”
陈景文则灰头土脸地坐在自家门口,瞥见刘文宇进来,赶紧低下头假装没看见。
走到中院,孙振华正坐在门口抽着旱烟。孙春兰立刻笑着喊道:“爹,你看谁来了!”
“文宇回来了,快进屋坐!”孙振华一看见外甥,立马站起身,脸上满是惊喜。
刘文宇把自行车停好,从后座取下提前准备的西瓜和五香牛肉:“舅,我来看看你们。”
孙振华接过东西,又高兴又有些埋怨:“你这孩子,来就来呗,还带什么东西!快坐下歇歇,春兰,快去给你哥倒杯水!”
说着,他又掏出一根烟递给刘文宇,语气带着几分担忧:“文宇,刚才院里的事我都听说了。你没受伤吧?李学军那小子没伤着你吧?”
“舅,您放心,我没事。”刘文宇接过烟,轻描淡写地开口。
“倒是那小子,这次就算不吃花生米,估计也得被发配到大西北,劳改个十年八载的。”
听到这个结果,孙振华重重地叹了口气,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复杂的神色。
“那小王八蛋自己找死,我也没有办法!只是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
刘文宇敏锐地察觉到舅舅话中有话,便直接询问道:“舅,我来的时候听院里邻居说,您和春生哥昨天给那家伙开了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振华猛吸了一口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色显得格外凝重。
“哎,你是不知道!李学军那狗日的就不是个东西!”他压低声音,但语气中压抑着愤怒。
“我们前天刚搬来他就盯着春兰看个不停。我们想着初来乍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没吭声。结果那狗日的得寸进尺,昨天居然敢当着我的面调戏你妹子!”孙振华的手微微发抖,烟灰簌簌落下。
“春生气不过去找他理论,你猜那混蛋说什么?他说这是自由恋爱,他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还说什么……说什么春兰长得水灵,迟早是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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