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四下里无人,严惜偷偷给李嫂子说:“嫂子,春花姐姐才不憨呢,那日我给你荷包她看到了也没有张扬出来。”
李嫂子听了,抬眼瞟了四下一圈,见周围都没人,才不放心地问:“春花看到了?”
“看到了,我跟春花姐姐说别说出去,我给她买只烧鸡吃。”严惜声音压得低低的,也就面对面坐着的她们两人能听到。
原来是堵嘴的啊!
严惜这孩子懂事,一听她说请温师傅喝酒,一声不吭地就将自己的荷包拿了出来。
万幸只是被春花看到,春花是个憨的,她娘又教导她不要乱说话,她平常也不乱说话。
若是被其他人看到,还不知道会怎么编排她呢。
这府里可不比外面简单,下人里面也是各色人都有。
府里有那孤身一人的婆子爱收个无依无靠的小丫头做干女儿。
说是能为刚进府没有依靠的小丫头做个依靠,其实不过各取所需罢了。
小丫头找个依靠,老婆子跟前也有个使唤的人,有些那心不善的婆子也会将小丫头的月钱哄进自己腰包。
她就怕当初惜儿给她荷包,叫别人看到,说她哄骗小丫头的月钱,若是惜儿进不了针线房她真是有口难辩。
若她提前说出真相,说给惜儿走门路让她进针线房,又怕那些个坏心的出来搞事给搅和了。
好事变坏事,惜儿进不了针线房不说,在灶房里做事也膈应。
在这府里行事也得处处小心着。
李嫂子叹息一声,没有再说什么,只说,以后别许诺别人能力以外的东西。
严惜知道李嫂子所说的这些都是为她好,轻轻点头应是。
“这筐子鸭毛鹅毛放在这里许久了吧?大家也不差这点儿卖鹅毛的钱,这我拿走吧,放在这里净占地方。”
赵娘子拿着个袋子,将放在墙边儿上筐子里的鸭毛鹅毛一股脑儿全装进了袋子里。
岁节那段时间,鸡呀,鸭呀,鹅呀的没有少吃,严管事让严惜将那些羽毛都收了起来。
这年月绵贵,收集这些东西,到时候捶打捶打能填充到衣裳,被子里,比绵还暖和。
在这灶房里,严管事是管事娘子,她说要,没有人敢和她争,这些羽毛默认就是严管事的了。
这会儿严管事不在,赵娘子不知道故意说给谁听。
即便如此,在屋里的常嫂子也没有出声制止,严惜抬头看向李嫂子,李嫂子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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