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秋月这么说,严惜一脸茫然,她见都没有见过大姑娘,怎么可能得罪她。
看严惜这样,秋月明白了,她一个刚进陆家没有多久的小丫头,兴许都没有见过大姑娘呢。
秋月伸手拍了拍严惜的肩膀,“都过去了,你以后自己要小心着些。咱们针线房里的这些碎布,主人家原就是不要的,只不过之前没有明说怎么处置。出了你这个事情之后,大太太寻了温师傅过去。”
严惜紧抿着嘴儿听着,听到大太太寻了温师傅过去,她心莫名就提了起来。
秋月笑了笑,接着说:“大太太给温师傅说了这事,说以后这针线房的碎布,可以给咱们针线房里的拿去做些帕子荷包之类的。只不过要是拿出去卖,只能送去合欢街的乞巧绣坊。”
严惜之前做的东西都是托秋月拿出去卖的,她不知道送去哪个绣坊又有什么关系,故而更是一副不解的模样。
秋月拉着严惜坐了下来,轻声道:“合欢街的乞巧绣坊是陆家的姑太太开的。”
严惜小嘴儿微张好像懂了,这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同时,又对陆家的姑太太敬佩不已,该是怎样一位厉害的女子,竟然能开起一间绣坊。
左右针线房这边也没有人在了,秋月就拉着严惜多说了几句:“大太太说咱们都是陆家的绣娘,手里绣出的东西自是不能满大街都是。”
秋月如此一说,也算是验证了严惜的想法,果然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秋月:“你本不算偷窃,咱们针线房里的人都知道。如今大太太又发了话,只要不影响针线房的活计,大家私下里还可以做些东西拿出去卖,且给咱们找了个绣坊,大家心里欢喜着呢。
针线房里没有人会说你什么,你以后只管好好做事就行。至于针线房以外的人,你也不要在意别人怎么说。”
秋月见严惜一整日魂不守舍,怕她受不了这大户人家对下人的惩戒,才想要开解她几句。
早先严惜吃了那碗肉糜粥之后就看开了,今日她只不过是忧心针线缝的众人,她怕害大家丢了挣钱的门路。
如今秋月这么一说,她心里不堵得慌,心中也松快了。
这件事不算大事,躲不过下人院人多嘴杂,且大家都闲着无聊,难免时不时拿出来议论一番。
只要不在严惜跟前说,严惜便无所谓。
那天之后,温师傅将被人拿走的针线笸箩又拿回来给了严惜。
虽说少了一个月的月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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