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时间过得特别快,炎热的夏季一闪而过,日子晃晃悠悠就到了八月。
八月不止有参加乡试的,还有参加岁试的。
陆家的二爷跟三爷都是童生,今年岁试再考不中秀才,那真是老童生了。
老太太也希望他们能考中秀才,也给二姑娘提提身份,因而比往年都关注这个事情。
八月初一,一大早严惜就起了床,跟在两位小爷身后,随着老太太一起去送要去府城考试的二爷跟三爷。
陆家大门外,陆二爷跟陆三爷穿着素色学子褴衫,老太太拉着他们的手,将说了许多次的叮嘱又说了一遍。
两人频频点头应是。
陆四爷不用去考试,他站在一旁也听的认真。
严惜见了,抿嘴儿偷笑,怕被人看到,头垂得低低的。她一垂头看到陆五爷,仰着头正看她,她马上收了笑容。
“惜儿姐姐,你笑什么?”小五爷好奇地问。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严惜笑着抬起头,大太太跟她旁边站着的二姑娘、三姑娘都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好在严惜这会儿脑子转的快,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奴婢觉着二爷跟三爷这次一定能考中,莫名的就开心。”
听了这话,在场的所有人心中都痛快了。
“去吧,早去早到客栈,好好歇息。”
老太太说完这话,严惜注意到二爷明显松口气的样子。小四爷就站在他们跟前,大声说:“二哥,三哥,此去定能挥毫泼墨,应对自如。”
哎呦,真是没有白跟着夫子学了这么两年,老太太笑盈盈摸了摸小四爷的脑袋。
大太太,二姑娘,三姑娘分别对二位爷说了几句吉祥话,二爷跟三爷就迫不及待地拱手向家人道别,转身上了马车。
此去不只有他二人,族学那边还有人一起。严惜就看到,马车走出家门前的这条路后,转去了族学的门口。
给小爷们开蒙的夫子也应景,给两人讲了许多科举的趣事儿。什么五代同考,一家有五人同时参加科考。
还有什么“科举夫妻”,严惜一听女的也能参加科考,眼睛猛然间冒着精光,可惜夫子说,他们大虞朝倒是没有女子科举的先例。
严惜上课极少说话,她就默默帮着两位小爷研墨,递纸,剩下的时候,就认真的听讲。
这会儿夫子并未授课,于是,严惜按耐不住大胆地开口问了句:“女子能参加科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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