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惜的交际简单,来来往往也就那么几个人。
平常她也不扎堆儿闲话,竟然不知道,秋月姐姐跟青山的事情在下人里面已经传开了。
李嫂子说这事别人帮不了,只能靠陆青山。
有心无力,严惜想帮也是帮不成了,寒冬腊月里,豆蔻年纪的小女娘来了初潮。
因着有彩蝶在前面,严惜没有慌乱害怕,她告病躲在屋里给自己缝月事带。
严惜告了病假,海棠担心她,下晌用食盒装了一盅朱雀汤来看她。
严惜初次来月事,各种不适应,她坐在凳子上不敢动,听到敲门声,很是别扭地走过去开了门。
见到海棠笑盈盈站在门口,不由得惊讶地喊出声:“海棠姐姐,你怎么来了。”
“花园里的小丫头不是来给你告了病假,我不放心过来看看你?怎么突然之间病了?”海棠进屋,将食盒放到四方桌上。
严惜别扭地走到桌子旁。
海棠发现她的异样,关心道:“伤着腿了?你快坐下吧。怎么伤着的?走不了路了?”
她一连问了一大串,严惜脸儿微微有些泛红,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想到当初彩蝶来月事也没有特意隐瞒过她,就小声开口说:“那个……那个……癸水来了。”
海棠闻言一愣之后笑了,“惜儿长大了呀。哎呦,我还以为你得了什么病,在茶房里煮了点儿米粥给你做了盅朱雀汤。要是知道你来初潮,我就该去灶房给你做个猪肝汤,那东西补血。”
海棠将朱雀汤放到严惜跟前,柔声说:“吃了吧,这朱雀汤也是极好的东西。”
这大半天严惜没有出门在屋里就靠着以前存下的糕点充饥,肚子早饿了。
海棠一路走来汤也不烫了,严惜埋头三两下就喝了个精光。
“胃口这么好,该给你多带些吃食过来。”
海棠想着严惜病了,给她做些清淡的,没想到不是那样。
海棠也是从十三四岁过来的,知道刚开始来癸水都有些不适应。
她就跟严惜说:“刚开始都有些别扭,这两天你就在屋里歇着吧,我回去给老太太说一声。”
严惜走路不自在,能多歇息两天自然是好,不过这样好吗?她不去,是不是海棠姐姐要将她的事都做了?
她不太好意思地说:“歇这么多天没事吗?”
海棠拍着胸脯说没事,给严惜说了一些该注意的,就急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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