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前的夜晚总是特别安静,整个陆家都沉浸在睡梦中。
还不到下人们上值的时辰,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寂静冷清。
好在下人院这边也没有人走动,严惜慌慌张张回了她跟彩蝶的屋子。
彩蝶白日里做工辛苦,此刻睡得正香,严惜轻手轻脚,尽量不发出声响倒也没有吵醒她。
进入房间,坐到床边儿上,严惜稍稍松了口气。做通房丫头也不是个好差事。
大爷身体健壮,做那事也狠,一下一下又深又重。
稍坐了一会儿,严惜感觉腿不是腿,腰也不是腰,都酸软的厉害。原本她还想着回来再洗洗,这真回到屋里了,她只想立刻躺下,太累了。
屋里没有点灯,彩蝶又睡得深沉,严惜脸儿绯红,心虚地看了对面的彩蝶一眼。
见她依然睡得香甜,便放心地脱下外衫跟鞋子,就这么和衣躺到了床上。
木板床上只铺着一张不知道谁留下的凉席子,硬邦邦的,比大爷的胸膛还硬。
她太过疲累,床舒不舒服已经顾不得了,身体一沾到床,不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惜儿……”
有人喊她,还轻点她的身子,沉睡中的严惜只道是大爷还要。不是折腾了许久了吗?她很累的,她不要了。
严惜眉头轻拢,嘟嘟囔囔着说:“不要。”
“不要什么啊?你看你脖子上怎么被虫子咬了这么几块?我跑去花园给你摘了几片薄荷叶,你嚼烂了抹抹。”
好像是彩蝶的声音,严惜悠悠睁开眼睛,两支薄荷嗖地就被递到了她鼻端。
清晨的薄荷,带着清凉的味道。
严惜想要起身,腰好像比昨晚更疼了,她龇牙咧嘴地坐起来,彩蝶将薄荷递到她手里,伸手扶了她一把问:“干啥重活了,累成这个样子?”
“大爷昨晚吃醉了,扶了他一把。”严惜说出这话自己都心虚,脸儿陡然泛起红晕,她忙低头假装闻薄荷叶。
彩蝶倒是信了,“哎呦,你们这些在主子院里伺候的,娇气。你要在花园里做一阵子,扶大爷手拿把掐。对了,你昨晚几时回来的?脖子上这些是在外面被蚊虫咬的?”
严惜嗯呐嗯呐不回答彩蝶,手指碾着一片薄荷叶往脖子上蹭。彩蝶见她没涂对地方,上前想要帮忙,严惜吓得往旁边一躲。
彩蝶笑:“你干嘛,你没涂到虫咬的地方。”
严惜忙说:“没事没事,我等下对着水盆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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