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惜在梧桐院伺候老太太用了午膳,最后也吃了一些,才回了松柏院。
松柏院里主人不在,阿兰坐在廊庑下纳凉,见严惜回来,忙站了起来,“惜儿姐姐用过饭了吗?”
“用过了。”严惜说着回了东厢房,拿出之前打了一半的络子出来接着打。
她低垂着头,发间的金簪金光闪闪。阿兰看了一眼,坐下帮着严惜整理丝线。
阿兰现在有些弄不清楚惜儿的身份,之前来的时候,听宋妈妈那意思,好像惜儿已经是大爷的人了。
可她住在东厢房,并没有跟大爷同床。
她若不是大爷的人,怎地去了一趟梧桐院,就戴了支金簪子回来?老太太对她也太好了。
阿兰满心艳羡。
严惜打了一个如意纹的络子,缀到了一柄芭蕉扇的扇柄上。
“惜儿姐姐手巧,打的络子也极好。就是缀到这芭蕉扇上有些屈了。”阿兰在主子跟前木讷,在严惜跟前挺有话说。
严惜笑了笑,闲来无事打发时间罢了。
天热,茶房里常备着绿豆汤,两人都坐在廊庑下摇扇子,阿兰过去给严惜端了碗绿豆汤出来。
严惜接过,对阿兰说:“你也去端一碗,咱们一起吃。”
到时辰就下值也不用看陆大爷那张可怕的脸,碰不到陆大爷,阿兰跟着严惜还是很惬意的。
两人对着夕阳正吃着绿豆汤,陆大爷跨着大步回来了,阿兰一见吓得手里的调羹哐当掉到了碗里。
严惜将手中的碗放到阿兰手里,站起来迎了上去,“大爷。”
终于重新将成药的备案文书递交给了官府,陆屹川心里松快,脸上也带着笑意。
见严惜迎上来,他轻声对她说:“进来伺候沐浴。”
严惜愣在当场,见陆屹川进了正房,她才忙跟了上去。
她小跑着跟上陆屹川说:“大爷,灶房那边还没送来热水,让阿兰去灶房叫热水吧?”
“不用,备用的水也不凉。”
陆屹川到了里间,就将外面的直裰脱了下来,身上只剩下一条白绫裤。
严惜也不看他,走去柜子旁,给他拿了衣裳出来,低着头递到他手里。
两人成了事之后,也就翌日在一起睡了一晚,后面严惜便住去了东厢房。
以前,陆大爷还知道避嫌去耳房里脱衣裳,自从两人有了亲密关系后,他怎么还不顾这些了,人还在里间呢就将外衫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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