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惜没想明白灶房为何给她送了一整罐鸡汤,她也懒得去想那么多,让人有所顾忌总归是好的。
这天晚上,陆屹川回来就给她说,明日要去庄子上。
说过两日过去,这还挺快的。
严惜心中难掩小小的兴奋,这是她进陆家以来,头一次出远门呢。
在院子里关久了,总想出去散散心,她怎么能不高兴。
高兴的就连陆屹川抱着她狠狠亲了一口,说:“惜儿是甜的啊。”
她也只是娇娇一笑。
后半晌,她拿鸡汤当茶喝,晚饭前才勉强将一罐鸡汤都喝完。
放了红枣枸杞的鸡汤是甜的,喝完之后身上泛出的味道也带着甜味。
只她自己知道,那甜味跟鸡汤一个味。
她笑得像只小狐狸。
陆屹川恍然,当初这丫头在梧桐院里伺候,因着是周承明托他照顾的人,难免多关注她一些。
那时候,他就发现,这丫头恭敬有礼,眼中时不时也露出一丝小狡黠。
她鲜活有趣,长得讨喜。难怪他一开始就不排斥她,或许早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她放进了心里。
此刻,她笑得狡黠,竟比往日多了许多生气。看来在松柏院,她一直没有放开,跟他还是生分。
陆屹川有些后悔将东厢房拨给严惜住。
这丫头有了自己的房间,给他准备好沐浴的衣裳就跑回去,每次想亲近亲近还得花些小心思。
让严惜住去东厢房,他感觉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趁着这会儿小娘子高兴,他搂着人不撒手,贴着她耳边轻声说:“今日睡在正房吧?”
这么高兴的时候,怎么说这话,严惜脸上的笑容僵硬,她支支吾吾挣脱了陆屹川。
“大爷要沐浴吗?我去给大爷准备。”
陆屹川叹气,别人家的小娘子也这样吗?一说到要睡一块儿就害怕。
看她受惊的小白兔一样,暂且放过她吧。
着实有些兴奋,严惜睡不着,沐浴过后坐在烛火下给陆大爷缝绫袜。
外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她伸头往外看,就见陆大爷穿着中衣走了过来。
严惜唇儿紧抿,她回屋就该将门杠上。
陆屹川进来捧着严惜的脸蛋儿弯腰在她额头亲了一口,亲完就坐去了她对面,柔声说:“还没有歇息?”
严惜低头继续缝袜子,嘴里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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