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从庄子上回来,两人都是同榻而眠。
陆屹川从耳房出来不见人,便披着潮湿的发来了东厢房。
严惜想着尽快给陆大爷将秋冬的亵衣做出来,晚上点灯熬了会儿夜。
她正在缝衣裳,陆大爷推门进来了,他径自走到严惜到身旁坐下,将她手中的针线夺过来往针线笸箩里一扔,将人搂进了怀里。
“惜儿,爷错了。爷不该跟温师傅说让你做爷的里衣,害你在这里熬夜。”陆屹川将严惜到脑袋掰过来,在她眼皮上亲了一口,“眼睛熬坏了,爷心疼。”
严惜娇娇一笑,“也没有常常熬夜,只不过惜儿听说秋月姐姐有了身孕,我想赶快将大爷的里衣做出来,然后寻个空闲去看看她。”
嗯?
陆屹川一时想不起来严惜说的秋月姐姐是哪位,拉着声音嗯了一声。
陆大爷有陆大爷的事情要忙,陆家后院的这些下人,他记不住也是自然的。
严惜就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说:“秋月姐姐啊,去岁不是嫁给青山哥了。”
“青山哥?”陆屹川眉头皱了起来,语气中有些不悦。
严惜见他面有不悦,嘴角一勾倏尔一笑,直起身子在他下巴上印下轻轻一吻。
陆屹川瞬间喜上眉梢。
严惜垂下眼睫,抿着唇儿。
经过陆大爷养伤的那几日,严惜也寻摸出一套哄陆大爷的法子。
如今,她可太知道怎么让大爷高兴,只要她抱抱他,亲亲他,他就高兴地跟什么似的。
果然,严惜亲了陆屹川一口,陆屹川喜得弯起来眉眼,他低头抬起小娘子的下巴亲了亲她柔软的唇,声音中含着笑意,说:“惜儿,以后要亲爷,可找对了地方。”
严惜笑得狡黠,她抬起屁股,在陆屹川唇上轻轻一点。
陆屹川浅笑出声,抬起她的下巴还要吻她。
严惜扫兴地往旁边躲了躲,“大爷快回去歇息吧。惜儿将手里的这点儿活干完。”
陆大爷不高兴:“明儿就将这些衣裳送回针线房去。”
“大爷才跟温师傅说过,以后自己的里衣要给惜儿做。这话说出去才不过几日,便又要送回去,朝令夕改要不得。”
严惜说得一本正经,不动声色地往一旁挪了挪。
陆屹川望着严惜笑,“惜儿说得对,朝令夕改要不得。不过你也不用这么赶着做,什么时候能做好就什么时候穿,你想去看秋月尽管去。她有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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