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李嫂子,严惜回去将那个银匣子拿了出来,一个一个数过之后,发现刚好有二十个银葫芦。
她估计的还真没有错。严惜笑了笑又将银葫芦都放了回去。
李嫂子走了,严惜还在寻摸着铺子的事,当街的铺面定然不好租,且赁金也贵,他们可以寻个小巷子里的铺面。
阿满出去售卖炙肉的时候,经营了一些老主顾,还有惠丰楼这个大主顾。
他们的铺子开在巷子里也不影响售卖。
哪天再寻李嫂子跟她说说。
岁节这几日,陆屹川很忙,忙得每次都回来很晚,每晚身上都有难闻的酒味。
严惜虽然很瞌睡,每日还都等着他回来,伺候他沐浴后再睡。
这日,她拿着本书,坐在东厢房的床榻上等他,上下眼皮一直在打架,不知怎么地就睡了过去。
“惜儿。”
低沉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声音熟悉,严惜瞌睡得不想睁开眼睛。
陆屹川无奈一笑,坐在床上,将人揽进怀里,动手开始帮小娘子脱衣裳。
小娘子闭着眼睛,手脚都是配合,等他将人扒得只剩中衣,她一劲儿往他怀里蹭。
陆屹川眉眼含笑,轻声说:“爷最近应酬多,惜儿不用等爷回来,早早歇下就好。”
小娘子嘴里嘟嘟囔囔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随后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陆大爷沐浴过后才过来的东厢房,身上有淡淡澡豆的味道,温暖而熟悉。
翌日,严惜是在陆屹川怀里醒来的,她一动,陆屹川便也醒了。
他手上用力将她往怀里搂,而后用晨起沙哑的声音又说了一遍:“惜儿,以后不用特意等着爷,瞌睡了就歇下。”
严惜趴在陆屹川胸前轻轻嗯了一声。
过节这段时间兴许是太闲了,除了吃饭就是玩,她整个人都颓废了,用过饭之后就想躺着。
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严惜特别想她娘。以前特意不去想的事情,控制不住地就往脑子里钻。
她娘去了哪里?
她娘当初的咳嗽好了没有?
她娘一路上是否平安?
更糟糕的情况她不敢想,即便如此,只要一想到她娘,她就一个人偷偷流泪,每每哭得眼睛红肿。
严惜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哪知早已被彩蝶发现。
彩蝶发现这两天,她总是偷摸抹眼泪,也不敢问她怎么了。
就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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