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儿说,严惜肚子里怀的是个弟弟。
这可把老太太高兴坏了,赏了衡儿一只小金镯子,也赏了严惜一只温润的玉镯。
严惜赶在众人过来给老太太祝寿之前,站起来告了辞。
回到松柏院,她坐在东厢房里间的梳妆台前,将老太太赏的玉镯放到了桌子上。
彩蝶盯着桌子上的玉镯,啧啧有声:“老太太可真大方,这玉镯值不少钱吧?你看看这清透的像水一样。”
严惜眼神轻飘飘看过去,质地温润,确实不错。
“惜儿,老太太对你可太好了,这完全是拿你当孙媳妇对待啊。”彩蝶声音压得低低的,能听出她很为严惜高兴。
闻听此言,严惜咬了咬唇,她有了身孕之后,老太太跟大太太着实对她都好。
不过她也知道,这多半是因着她肚子里的孩子。
她不过是个低贱的丫头,而她肚子里的可是陆家大爷的子嗣,是实实在在流着陆家血的。
她能有这个孩子,皆因大爷跟大奶奶没有子嗣。
严惜轻轻抬头抚上微凸的小腹,肚子里的小家伙便轻轻动了一下。
她低头望着小肚,想着的是衡儿靠在二姑奶奶怀里的样子。
二姑奶奶不假他人之手,细心地帮着衡儿剥葡萄皮。衡儿有样学样也笨拙地剥葡萄皮,然后将烂得不行的葡萄往二姑奶奶嘴里塞。
想到这里严惜不由得轻勾嘴角笑了起来,他真是粗鲁地往他娘嘴里硬塞啊。
安儿长大了也是这么惹人爱吧?
自从衡儿来了之后,她心思有些微的松动,她也想陪着安儿长大,她离开陆家的心没有那么坚定了。
大爷说娶她做平妻呢,只要她不去跟大奶奶争什么,就像这样过,日子也挺好不是?
从安儿呱呱坠地到他能剥葡萄皮给她吃。
欢喜不过是一瞬间。
她便想到了她娘,沉香无论如何都要救他娘出来,她怎能放任她娘不管呢?
彩蝶见严惜嘴角含笑,悄悄地退了出去。
严惜也只在东厢房坐了一会儿便出来了,她在院里走了两圈,听着外面的动静。
老太太过大寿,外面应该会像过年一样热闹。
外面确实很热闹,祝寿的寿桃,字画,寿礼,礼金源源不断地从陆家正门送进来。
门口收礼单的管事收到手软。严惜待在松柏院没有出门自是不知道。
下半晌,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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