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也没有那么厉害了,严惜刚躺倒床上,就吩咐阿兰:“阿兰,小六爷跟表少爷还在外面。别吓着他们了,先让他们去厅堂坐,茶房若是有牛乳给他们一人上一盅。”
阿兰唉了一声出去了。
严惜又对彩蝶说:“彩蝶姐姐,你先去用清水多冲冲这抓伤,等牛郎中来了,让他也给你看看。”
“你别操心我了,肚子还疼不疼?”彩蝶将手往后面一背,关心地问严惜。
严惜微微闭上了眼睛:“兴许躺一会儿就好了,让我静静躺一会儿吧。”
虽然严惜说让彩蝶去冲冲抓伤,她还是有些担心不敢离开。
她见严惜朝里面侧躺着,便轻手轻脚地出了里间。
牛郎中就在大门口的倒座房里住着,应该能很快来到。
彩蝶站在东厢房门口,看到阿兰从厅堂里出来。
她眉头皱了起来,这两个小崽子可闯了大祸了,惜儿还担心吓着他们。
这会儿郎中还没有来,彩蝶在门口站了站,又悄悄走去隔山门前往里间床上看。
严惜侧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彩蝶着急又担心,她悄悄出了东厢房,快步往门口走去。
她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远处,秋生拉着牛郎中往这边跑。
来了!
彩蝶心中一喜,往前跑了两步,不知道跑去要干什么,又忙跑了回来,将大门打开。
秋生拉着牛郎中跑到松柏院,牛郎中猛地挣开秋生的手,喘着粗气说:“好了,好了。别跑了,要了老命了。”
牛郎中呼哧带喘地理了理衣裳,喘着气往院子里走,“姑娘在哪里?”
“在床上躺着呢。”彩蝶回了他之后,便快走了两步去前面带路。
“姑娘,牛郎中来了。”彩蝶走到东厢房门口,就喊严惜,严惜挣扎着坐了起来。
牛郎中忙说:“不舒服躺着便好。”
“刚才突然之间肚子很疼,疼得冒冷汗,如今好了许多。”严惜坐好主动交代病情。
牛郎中拿出脉枕放到桌上给严惜搭脉,过了一会儿他问:“是不是搬了重物?”
彩蝶忙说:“刚才有个狸奴发疯,姑娘担心狸奴伤着表少爷,弯腰抱了他一下。”
听完牛郎中又问,除了腹痛还有没有其他的不适?
严惜摇了摇头。
牛郎中收了脉枕,说:“没有大碍,应该是不小心抻到了肚子,没有见红便无大碍。这几日姑娘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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