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孙神医。
她是治病救人的神医啊,为何要绑了她们?
严惜听到声音慌忙闭上了眼睛,她跟彩蝶两个已经动过了,再闭上眼睛也是会被发现的吧?
算了,严惜干脆睁着眼睛,等着孙神医他们进来。
她一个心怀大善的郎中啊,怎么能做这种大恶之事?
严惜静静躺着等了一会儿,门被从外面打开。脑中猛然闪过,知道的越少活得越久,她下意识地微微垂下眼睛。
她微垂着眼睛,一双磨得起毛的草鞋进入她的视线。
严惜装作没有看见,不动也不吭声。
“陆夫人,让你受委屈了。”粗粝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他故作温柔听起来还是生硬的紧。
严惜不再装作看不到,她抬起眼眸从下到上打量眼前的人,粗布的青灰色褐衣,不知道在哪里蹭得破破烂烂。
再往上就是一张布满浓密胡须的脸,鼻头又大又圆,眼睛小小的,眉毛长得支楞着。
他虽做的是农人打扮,看一眼就感觉是个土匪。
这人有点儿带样。
那人看到严惜抬头打量他,咧着嘴笑了笑,对后面的人一招手。
一个同样青灰色褐衣打扮的男子上来将严惜掂了起来,严惜只能侧坐着,腿跟胳膊都抻得疼,还不如躺着。
彩蝶顾涌顾涌挡到了严惜前面才停下来。
那人看了彩蝶一眼,并没有理她。
随后,那人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椅子,他往椅子上一坐,望着严惜笑。
“请夫人过来,也没有什么大事,无非是想要求陆防御使几件事。”
躺在地上的彩蝶听他这样说,没忍住翻了个白眼,这是请人的态度?
严惜盯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寻她跟彩蝶是否能全身而退的可能。
他们这些水匪凶残无比,抢了东西还要杀人,真不知道他们要拿她怎么要挟大爷?
严惜不说话。
那人尽量放柔声音,“某需要夫人给陆大人写封信,不知可以不可以?”
她跟彩蝶被孙神医掳过来,不知道陆家这会儿有没有乱起来,陆大爷应该还不知道她的踪影吧。
她听了这人的话给陆大爷写封信,他定然会想办法过来救她们。
严惜盯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夫人是个识时务的。”他大笑着对旁边那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出去搬了一个小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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