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惜喂安儿吃了点儿粥,自己也吃了一小碗粥,心里有事儿吃不下,就让人将餐食撤了下去。
她担忧陆屹川也担心彩蝶,彩蝶跟她一样脚踝跟手腕都受了伤,伤好之前怕是也需要人照顾。
严惜喊来在外面候着的春碧,“春碧,你去找个小丫头,让她过去后罩房彩蝶那里伺候几日。”
春碧领命出去。
紧接着,春红拿着几条雪白的棉布条走进来,“夫人,奴婢给你换药吧。”
严惜颔首。
春红去里间拿了药粉出来。
安儿听懂了春红的话,一直仰着头担心地看他娘。
他听到“药”就知道生病了。
春红蹲下拆严惜脚踝上的白棉布,安儿跟着她一起蹲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给严惜换药。
安儿看到他娘身上的疤痕,站起来拉着他娘的手问:“阿娘,疼吗?”
“上了药,就不疼了。”
严惜摸了摸安儿头上的小啾啾。
安儿看到他娘手上,脚上都有伤,很乖的没有再让她娘抱。
严惜更担心陆屹川,让春碧跑去外院看了无数遍,人一直没有回来。
下半晌,春碧从外院带回来一封从云州过来的信。
当初送严娘子去云州的陈鹭回来了,春碧在外院等着陆屹川没有等到,等来了刚到家的陈鹭。
他见了春碧,知道她是在夫人跟前伺候的,就将从云州捎回来的信拿给了她。
春碧将信拿回去给严惜,“夫人,去云州送亲家太太的陈鹭回来了,他给夫人捎回来一封信。”
“我娘没有回来?”
严惜惊讶地问出声,问过之后她沉默了。她娘没有回来,这是不是说,梅姨就是她娘要找的人?
严惜接过信,看到信封上有“严惜收”三个清秀的大字。
她娘的字写得如此清秀?
严惜轻轻揭开蜡封,从里面掏出两页纸出来。
严惜仔细地看信,每一个字都细细的琢磨。
一封信看完,严惜明白了。
梅姨是她娘走失的妹妹,她如今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了,她娘找了十几年才终于找到她,放不下她,留在云州要给梅姨延医问药。
她让严惜放心。
梅姨是她的姨母啊,怪不得她总觉着她亲近。
梅姨的脑袋还能看好吗?不知道云州有没有医术高明的郎中。
严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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